林惜落却是“啊”了叫出了声,又连忙捂住了嘴,看床上的人儿没醒,才松开了手,低喃了句:“真丑!”
当然,那制造出这条伤疤的人也够狠。
他心中一窒,接着那颗心又砰砰的跳动起来,失去了正常的规律。
男子一时没能从她突然暴发的嚎啕声中反应过来,就这样讷讷的眼睁睁的看着她扯过自己้的衣袖擦拭她的眼泪以及鼻涕。
“你这小家伙,看不出还是个嘴牙尖嘴利的主呢?”
“何事?”男ç子见她发愣,又淡淡出声。
他也不疑药丸有假,从她手中接过,然后又淡淡吩咐道:“去帮我拿些水过来。”
“恩公?”那ว人似笑非笑的冷冷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刚提起脚步,脑中灵光一闪,这人身上说不定带有银票呢?自己何不搜上一搜?
在确定目标后,林惜就隐入了巷子内。
只是这没了银票该怎么上京呢?
“真的,比珍珠都真。徒儿的命是师傅救的,徒儿的吃穿住是师傅提供的,徒儿的轻功是师傅传授的徒儿绝非忘恩负义之ใ人,定是记着师傅的好,不舍师傅的,就算是暂时离开了,也会在心中惦记着师傅对我的好的。”
还记得穿越来的第一天,醒来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自己,是的,躺在自己身边的那ว个人的确是自己้,昏迷不醒的自己้。
他来到隔壁,叩响了隔壁的问:“莫离,起来,我们另寻客栈。”声音冷清,没有一丝温度。
“啊?”里面传来声疑惑的声音,但下一瞬就是一个精神饱满的回答:“好!”
林惜落再次精神不济的行走在官道上。
哼,那家伙居然撇下自己,走了?亏自己不仅照顾ุ了他一个晚上,还医好了他的重感冒,他却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掉了。不是说可以同一段路的吗?没良心的家伙,狠心的家伙。
人家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
咳,虽然自己与他不是夫妻,但好歹也同床异梦了一番吧?
唉,银票,这些银票用完了后,自己又应该到เ哪儿找银票呢?早知道多问他要点的。
叉道口突然驶来一辆马车,林惜落急步向前,跃到马车前方,闭上眼情,摊开手臂,叫道:“喂,快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