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高兴,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带女生回来,你是不是不行啊。”
“阿非,我可以……你可以让我亲亲你……就这一次?”他有些哀求地看着我,我从来不知道像他这么强势的男人可以如此低声下气。
“嗯?”
吹了蜡烛,当她说出,这蛋糕是我专门为你做的时,那个瞬间,我看到谭恬眼睛里有光芒亮了亮,我想那是由衷的感激,或者还有一些别ี的什么。
“嗯,对哦。”
我还在继续长个子,不过基本上是我往上冒一点,虞路也跟着冒一点,所以我们之间的差距总是保持在半个头,没有变过。
我笑笑,当然不对,我都没听过这首歌。
“我的袜子很奇怪吗?”他盯着自己้袜子看了一会,确定问题不在自己的袜子上,很习惯成自然地就往我榻榻米上一坐,我手像触电å一样往后面藏了藏,他马上就发现,把我的手抓过去一看,一时也愣了。
我气得差点就叫起来:谭恬,你他妈根本对女人没感觉,你跟人家抢个什么劲啊!
我说:“没事我要去做热身运动了。”
我嘻嘻一笑,叉着腰:“我知道啦,还有,你别小身板小身板地叫,什么เ是‘比女人还细的腿?’死虞路,论跑动距离,我可是队内第一。”
“嗯,呵呵,最近魔鬼训练来着。”我不敢违逆,陪着笑脸,心跳……好像快了那么两下。
这天的训练糟透了,射了几次空门不中,我回休息室换了身衣服,回头见他还坐在那里,知道他有话想跟我说。
他“哦”一声,笑起来:“看来我还不如你一个老朋友。”
我听了这话,便停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着他,他还好意思一脸坦然地跟我对视,我比他更坦然,开口便说:“没想到你长得倒是不错,原来脑แ子不大正常。”
谭恬突然笑了下。
他说:“对了,你看到我的短信了吗?”
“妈呀,你怎么穿这么少?”看到เ他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那年冬天特别冷,可他只穿了身白t恤,外面罩了件灰色西装,唯一有点冬天气息的是他脖子上围了好几圈的大红色针织围巾。
“不这样就不好看了。”他吸了吸鼻子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天有好几个ฐ乐队要演出,进进出出的都是些骨瘦如柴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孩,我跟着高兴进了后台的休息室,东看看,西看看,嘴里说:“我发现跟你们一比,我特别像个正常人。”
他一双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扫了两遍,鼻腔里发出一个短音,表示不以为然:“能比吗?我们是病态,你是变态。”
我发现有时候他损起人来真想叫人把他掐死。
开场以前,我在二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