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怀中退开,微微支起头朝着四周看去,果然不见一丁点的血迹,眼前是一片很清新的草原。
“是啊,怎么好好的电梯就坏了,太可怕了,我以后都不敢坐这个电梯了。”
“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坐电梯啊?”电梯里有一个男人冲着我们大喊。
我摇了摇头,淡淡的笑道:“没事,可能是我出现幻听了,好了,你快起来刷็牙洗脸,我去做早餐。”
“安安,你怎么了?”丈夫疑惑的声音透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传来,“我不是你老公是谁啊?”
我慌忙握住丈夫的手,担忧的问:“老公,你怎么样了,手怎么เ这么冰?”
满心的疑ທ惑,我又开始怀疑我刚ธ刚是不是又看花眼了。
只见闺蜜一瞬不瞬的盯着窗外,呐呐的道:“安安,你老公是不是回来了,我好像看到他了,瞧,他就站在那棵大树下呢。”
闺蜜削好一个苹果递给我,我摇拉摇头,没接。低声道:“我没胃口。”
连日来的恐惧让我一接通电话就对着丈夫哭诉:“老公,你到底什么เ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好怕。你快回来好不好。”
冰凉的触感抚遍全身,带着某种熟悉感一遍又一遍的撩起了我心中ณ最原始的渴望。
我怀着不安的心情进屋,屋里很简陋,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张木桌,桌子上放了很多灵符。
一阵急刹车声响起,在寂静的山道种显得尤其的突兀和阴森。
可我昨天昏迷的时候,明明是倒在房门口的啊。难不成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都是梦,可是为什么เ害怕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背脊,我发了疯一般的冲到床上,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感觉身下的床铺在震动,我整个ฐ人都像踩在云端,一股熟悉酥麻的感觉从身下的某个地方传遍全身,我整个ฐ人虚软无力,只能随着那ว股无形的力量不停的颤动。
待我婆婆一走,靠在桌子旁早就按耐不住的闺蜜一下子扑到我的床边,看着我,焦急的问道:“安安,你为什么会晕倒,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你晕倒前发出的那ว声惨叫多吓人啊,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我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