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叔,你连这个都会?”我惊奇地问。
眼前这个场景既悚然又有些莫名其妙,我和王庸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特别ี阴冷,比门外能低好几度。我想进去看看,义叔拦住我,凝重地说:“别ี进,里面阴气很重。”
王庸着急问:“尸体呢,还在不在?”
“哦?”我疑惑:“什么เ事,你怎么不早ຉ讲。”
义叔掏出烟点上:“你们自己找吧。”
“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说:“真是没事找事。”
难道刚才稀里糊涂的,走错楼ä道了?
我和王庸分坐在两侧长椅上,脚下并排躺着两具尸体。尸体已经装入白色的尸袋,长长溜溜能看出是个人形,气氛着实阴森。
“对了。”王庸说:“小齐,咱们出现场有个规矩。”
“怎么回事?”小女孩的爸爸谦虚问。
“小齐,笔。”义叔说。
家属大哥掏出一沓红钞给义叔,义叔清点完毕,当场开了收据。家属大哥不甘心:“以后再有什么事我还得找你,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义叔指示我开车到停尸间。停尸间在殡仪馆的最里面,外面是大厅,灯火通明,门口坐着工作人员,负责登记。
我想了想说:“有一点我比较奇怪。”
我兴奋地心直跳,看来自己้真是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挣不挣钱不说,竟然有种赌徒翻牌的快感。
镜子里那ว张脸木然没有表情,直勾勾瞅着镜子外。
仓库里十分安静,唯有蜡烛燃烧的声音。烛火左右摆动得特别活跃,像是起了一阵风,火苗摇摇欲坠。
“师傅,我冷,救救我,这里好黑啊。”说话的居然是王庸。他咬牙切齿,五官挪移,声音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本来搂着小孩子,小孩此时恢复了正常,被王庸吓哭了,挣脱了怀抱,朝着阵外跑。他跑的方向有一大片蜡烛,眼瞅着就要踢灭。
义叔厉声道:“小齐,进阵,抱住他!”
我急匆匆跳进阵法里,一把抱住小孩。小孩拼命厮打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喊着找妈妈。
王庸离我极近。他紧ู闭双眼,表情悲痛欲绝,哭着说:“孩子,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爸爸,我死得好惨啊……”
义叔厉声道:“马如海上了王庸的身!马如海你听着,不管你有多冤,现在已经不适流连世间,否则ท成孤魂野鬼!我送你往生,赶紧走。”
“师傅,我是受人蛊惑而死。我要报仇!”王庸五官挪移,尖声叫。
“天理昭昭,为非作歹自有天报,你留แ下只能给你和家人带来巨大伤害。”义แ叔苦口婆心。
“我要和我爸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