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你很惨,”我说:“我们也想帮你。解脱,还要从自己的心结上解,你有什么想和我们最后说的?”
王思燕一字一顿说:“据说吸食者,可与鬼交。”
骆驼疑惑地看我,我用手指指天花板:“这是留给死者的。”
仔细一想,回忆起来,曾经和义叔探过教会在乡下的宅院,密室里有一具木乃伊在熬东西,锅打翻之后,里面所散发的气味,就和眼前蜡烛上的味道差ๆ不多。
我看到盆里有一样东西,黑糊糊一团,像是头发。我把盆交给骆驼:“你先拿着。”
我吸了口凉气,和王思燕对视一眼。
我没心思跟她扯别ี的,步履沉重出了她家。
我抹了一下嘴,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张脸的出现是巧ู合吗?
“你以为呢?”黑哥看我。
而且软软的感觉很熟ງ悉,好像在哪里摸过,我凝神一想,想起来了。数天前,收麦瑞尸体的那ว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极为诡异邪恶的噩梦。梦见有个红衣女人吊死在大桥上,当时我去收尸,双手从女尸腋下穿过,就是这么软软乎乎ๆ的。
男人过来拉住自己媳妇,尴尬地笑:“你们忙,你们忙。”小两口撕扯起来,互相拌嘴,一边吵架一边出了门。王思燕看外人走了,把门关上。
“什么业务?”我问。
那人道:“你忘了?刚ธ才给你打过电话,又来活儿了,让咱们去收尸。”
我摇摇头。
“小齐,我知道你重感情,你要学会尽快成熟起来。出来工作,给谁干不是干?只要不短你工钱就行了。”义婶安慰我。
我们好不容易出了门,义叔坐在地上捂着心脏ู,不住呻吟,他指示ิ我:“快!把门关上,书架挡上。”
义叔道:“不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他顿了顿ู道:“这个人压根就不是人。”
义叔字字珠玑,振聋发聩,我觉得自己确实太年轻,有些事情想当然了。
他从挎包里取出一根红蜡,点燃后,来到เ驴棚前,放在避雨的地方。虽说避雨,却避不了风,一股股寒风吹的蜡烛火苗不停闪动,左ุ摇右摆,忽起忽灭。
我满头冷汗,坐立不安,说道:“叔啊,这样的人太邪门了,咱们是对手吗?别ี为了一百万,把咱们爷俩都搭进去。”
“没找女朋友吧。”她又问。
等他说完,义婶摆摆手:“你起来吧。”
儿女亲戚们听得面面相觑,有人冷笑:“真有这么邪ิ?危言耸听吧。”
随着她的合掌,鬼上身女人喊出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亢,身体抖得非常厉害。
小雪冷笑:“让我出手,怎么也得一百万,你有吗?”
义婶站起来,走出圈外,对玉师傅说:“你们这些道士,能ม驱鬼就驱,不能驱就别硬逞强,真要出什么事,这个责任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