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摸摸的爬起床,蹑手蹑脚的走到茶几旁边摸索点心,却突然摸到一个软呵呵的东西。
白花花得意洋洋的眯着眼睛享受月色,虽然味道很不一般,却是“无物一身轻”的自由á舒适。
“我,我怀孕了!”白花花憋了半天就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既然王妃想玩,那就顺理成章的陷入圈套将计就计吧,看看她这样自命清高的女人能用出什么法子来。
他轻轻掀开一片瓦片,透过方形的小孔往里看,看见白花花错愕的脸。
“是该亲密的叫爹娘吗?”白花花心下嘀咕起来,还没来得及请安就看见东方君月迎了上来。
白花花勉强的咧嘴笑了一下,感觉面部肌肉十分紧张。
某婴儿这才安分下来,小辫子被人揪着,寄人篱下哎!
当然了,她不知道,美人慵懒侧倚,目光单纯无害是多么诱人的一幅画面。
东方君月环住她的腰,把她带到一侧,下人七手八脚的把碎物收拾好又铺上了新的。
皇上坐在宝座之上,离他们只有三米之遥。
小太监的带领下,他们二人曲曲折折的到了后花园,白花花眼冒金星,她这个路痴,一定要跟紧东方君月才行!
她才注意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腕看。
东方แ君月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她,气氛有点不对劲,这不是看心爱之人流露出来的深情款款,也不是对疼惜之人表达的含情脉脉,而是一种嫌恶、憎恨、甚至是报复……
白花花点点头继续问,“花生,我的地位高还是她的地位高?”
“娘子,衣服穿上了怎么做游戏,你以前可是很喜欢相公的游戏的呢。”男人伏到她身边,轻轻一舔,天啊,最敏感的耳垂啊,全身过电般的颤了一通,这简直就是“化功散”。
佳人独倚窗,雨湿青蔓萝,吾将真心献,八月有情缘。
东方君月将她缓缓放下来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看你活蹦乱跳的就知道一定是没事了,刚才可真是吓到เ相公我了。”
白花花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迷人的笑容,又看了看一旁้气得脸和脖子铁青的杀千愁,尴尬的笑了笑就要开溜。
“墨染!”
“墨染!”
两个人同时开口唤她,白花花经历了上次的事件已经知道这是她的原名,于是愣在原地背对着他们两ä个瘟神。
“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东方君月怒吼。
“你告诉他你的名字了?!”杀千愁蹙眉问。
白花花摆着双手,僵硬的像是刚上任的交通警察。
“不,不是啊……这个ฐ名字啊……只是个代号而已嘛……名字,呵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