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卿心中有些打鼓,忍不住摸了摸贴上的粗眉毛,似乎没什么问题啊。
他怎么来了?
阿图这人倒是守信,早ຉ早就到เ了茶苑后台,连他“最感兴趣”的她,都无暇顾及,忙着以最精神,最美好的一面来面对观众。
“我家公子有的是钱,欠你多少,报个价!”半晌没开口的“小跟跟”没好气地冒出一句话。
“就这样吧,都会去吧,明日请早!”宛若卿闪进何府大门,顺便带进锦绣,和她手上的装钱的脸盆。
“是啊是啊!”人群会过意,顿时又沸腾起来,围着宛若卿问长问短。问题大到是否立业,小到有否成家。
“小姐,怎么办啊,见还是不见?”锦绣有些发愁。
燕凤月愣了一下,宛若卿忙道:“娘,你去睡吧,一夜没合眼了,也是若离一番心意,别辜负了。”
她宛若卿苦苦经营了十几年,不是一时半刻会被人打垮的。
至于这脚上的伤,她是没跟任何人说,也嘱咐锦绣需三缄其口。倒不是她有多善良,帮亲妹妹隐瞒,只是怕宛家的人对梨香院留了不好的印象,给娘亲落个管教女儿不严的话柄。
若不是她平时表现太出众,宛诚如不想将她早早草率嫁给无用之人,她的婚事,也不会拖到现在。
“小姐……”
他们,是来看谁的?
不过,宛若离今年不过十三岁,而宛若真,已经十六了。她虽然有专长,不过姿ู色平平,而那ว些所谓专长又有宛若卿压着,所以一直未曾有出头之日。
宛若离一下语塞。
直到武功,计谋上面的成就越来越足以服众,大家才慢慢开始真心听她的话。这样算起来,他们行商,其实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如今已经稳坐东陵首富的交椅,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宛若卿这才正色道:“何伯,我如今是宛家的女儿,这种事情就不能ม拒绝。不过你放心,我不管是堡主还是霸主,想要欺负我,他还不够格。”
一到里面,锦绣就开心了,一把拉住那老头的袖子笑道:“爹,怎么你亲自来开门来了?”
看他的打扮,非富即贵,又有这么เ高武功的随从,能从西凉跑到东陵这么远来“耍流氓”,家庭条件一点非常好。
之前抓贼的那个ฐ“黑影”走上来,在白衣男子耳边说了些什么เ,那白衣男子点点头,对宛若卿道:“既ຂ然公子不追究了,那我也不追究了。”说完,跟那小贼道,“还不快去谢过那位公子的不杀之恩?”
然后,她忽地感觉下巴一紧,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只听得那男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在西凉,人人说我是花一样的男子,你看看,这东陵的地方,男人们个个都如花似玉的!”
因为这个院落在平日是个荒废的所在,所以她们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