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几步走到狼厉面前,“当啷”扔下一把明晃晃的刀,负手沉声道,“你越来越出息了,一个ฐ弱质女流就能ม逼得你自毁肢体!把刀拿起来。”
夜帝淡淡道,“她没事,只是累了。”
他深深盯著她看,眼神專注之極。被那些奇巧之具愛虐,她的身體被刺激到魂飛魄散,心靈卻奇異的靜止如波。而如今,他不過用眼神看著她,冰涼的手指在花核上輕撫,她卻荒謬的升起羞窘的情緒,仿佛未經人事的處子初次在心上人眼前,被撩撥著情欲綻放。
顾青盈看得目瞪口呆,逐水已转身面对夜帝,冰冷冷的道,“你想怎么样?”
卫星传输过的画面,起始对面只是灰暗不明的黑幕,慢慢得,灯光逐次亮起,于是,众人这才看清了斜靠在软塌上的夜帝ຓ。他懒洋洋一手轻抚着净琉璃人偶修长的脖颈,另一只手,却从手腕到手肘都浸ฤ在冰冻的红酒中,上面,是细柔的花蔓缠绕住了整个手臂。花枝上冰莹的花颤颤巍巍,他的肌肤上却有细长不规整的伤痕突据,手臂放在那里静静的不动,小篆却在瞬间生出娇็嫩嫩的花苞被无声摧折凌虐的错觉。猩红的酒,纯白的花朵丝瓣,狰狞邪恶的伤疤,罪恶奇诡的氛围,即使隔了上万里,也让她想看,又不敢再看下去。
豁牙三摇摇头,“他老人家现在还在北海道……我看他老人家那时候走,摆明就是想让咱们随便处置那ว混账东西。要不然,将来那ว些世家的老东西问起来,他老人家也却不过面子。”
“都下去吧,别忘了明早ຉ的特训。”夜帝挥挥手,被夜帝控下的净琉璃打得七零八落侍卫们顿时如释重负,悄悄吐了一口气,次第慢慢退出。摇光却还站在当地,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半晌终于鼓起勇气道,“君上,如果你真喜欢那个死丫头,不是,我是说那个丫头,您不好出面,让我去把她弄来好了!”
夜帝‘嗯’了一声,忽然幽幽道,“我种的染青那迦丝也该开花了吧。”
逐水怔住,半晌冷冷道,“我以为这件事是最高机密,除了我们四大世家的人,其他的人,就算是贵为你夜帝大人,知道了也会被灭口。”
狼厉“哼”了一声,“死丫头别乱说话,混黑道就不是人了?弟兄们挂了,那些孤儿寡妇谁来养?当然做大哥的要带头捐钱。虽然这个ฐ门票是贵了点,不过连君上都出席,我们当然更义不容辞!”
“都准备好了么เ?”逐水压低声音问。
“她是不是有恋兄情结啊?”逐水纳闷着,然后喃喃靠在狼厉身上,“是就最好,以后偏要亲热给她看,气死最好。”
“能来能来!”狼厉只差没有点头哈腰,“放暑假了是吧?你来也提前打声招呼啊!”
“对我是容易,只是,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