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飞远,你可得想好了啊,以后这一年都只有咱们两个住一块儿了。”赵时光郑重其事地道,“我这个人什么เ样你应该也清楚,毛病多,当然你也有不少讨人厌的地方,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就互相多担待担待吧,别到时候过了几个月,你又不跟我一起了,麻烦。”
方飞远拉着赵时光在海ร滩上走了会儿,到一个ฐ烧烤摊子前坐下,点了不少东西。
他挂了电å话,把地址发给方飞远,也没问他什么时候来直接把手机关机了,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扭头看了眼门口,玄关有块镜子,倒映出他有些发红的眼眶。
赵时光睡姿不佳,方飞远也不遑多让,半夜其中一人被尿憋醒的时候发现被单已经被扭成麻花了,两个ฐ人则结结实实地抱在一块儿。
“方แ飞远——”赵时光又羞又怒,却也只能如他所说的那般把嗓音压的很低,本来是咬牙切齿说出的话,此时却像是暧昧的调情。
一连几次被拦下来,赵时光的怒气不减反增,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怎么เ?你也要教训教训我么?”
风小了点,周宇掏出包烟,问他:“抽么เ?”
开始周围还有些人家,三四层的平房参差ๆ不齐的列在路两边,有些人家在门前种了不少花草,特别是种了三角梅的,绕着整个门框长成一大片,远远看着红艳艳的一片,煞是好看。
只是赵时光那样有意疏远的态度让方飞远非常窝火。
赵时光回头,只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他眨了眨眼,带着几分笑意道:“你请我吃点心,我就大方แ的原谅你。”
然后开始讲电话,没一会儿就挂了,抓了抓头发脚步虚浮地去洗脸刷牙。
赵时光“噌”地一下跳起来,脑袋重重磕上了上铺的床板,顿时疼的嗷嗷叫,王越见了就没心没肺地笑。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还愣着干嘛,赶紧给他止血啊!”
赵时光撇了撇嘴,说:“我发现跟你在一块儿特别拉低智商。”
方飞远说:“那什么,傻人有傻福。”
“那是你!”赵时光愤怒地道,“少把我跟你扯在一块儿,太侮辱人了。”
方飞远说:“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啊,严å重伤害了我这颗脆弱的自尊心,而且这伤害还是不可逆的,我这朵娇花已经被你摧残了,你得负责。”
赵时光说:“盘子。”
方飞远立马狗腿地找出一个椭圆形的盘子双手奉上。
两个人依旧在阳台上拼着两ä张折叠小桌吃饭,方飞远贱兮兮地说:“媳妇,你真贤惠。”
赵时光默默地往碗里夹菜,然后捧着饭碗回屋里,顺ิ便把阳台到屋里的门给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