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两人坐在地毯上抽烟,高澎忽然说:“知道那是谁的坟墓吗?”
“从良?”这家伙眉头一皱,反应过来了,呵呵笑道,“考儿终于回头是岸了,终于要‘从良’了?”
“你只需告诉我该怎么办,什么也别ี问,我也什么都不会说。”
“你别这么说,我看他有他的顾ุ虑,他是怕你担心所以才……”
“我知道,在新疆的时候我就体会到เ了,”耿墨池长吁一口气,脸色更灰暗了,“可是你的爱却让我……更加难过……”
我尴尬地笑:“你……你回来了?”
从咯纳斯出来后,我们又经过了很有名的魔鬼城,还有克拉玛依,以及百里大油屯,最后到เ达了同样很有名的塞里木湖。当时天已经完全快黑下来了,草原宾馆(所谓的宾馆也不过是铁皮房而已)已๐经关闭,只好不分男女混居在哈萨客人的帐篷中,没有电,在昏暗的烛光中几个人吃了只烤全羊就睡了。晚上帐篷顶上突然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我惊恐得不行,睡我旁边的一个哈萨克姑娘忙安慰我说是外面在下小雪夹冰雹,没关系。我这才安下心,偷偷看了看睡在另一边的耿墨池,想必他是累็了,睡得很安稳。
“你……干嘛?去哪?”
“停车,我这个叫化子受不了这待遇!”我嚷道。
“高澎,我们其实……”话到เ嘴边我又说不出口了。
“去,把窗户打开!”耿墨池趾高气扬地命令道,“房间里有人抽烟,空气不好。”
高澎给自己倒了杯啤酒,又要给我斟酒,我忙推辞道:“今天就算了,我实在不想再醉,昨天才醉了一回的。”
门开了,我却扑倒在门口吐了起来,吐得我黄胆水都倒出来了。背上有一双大手给我轻轻的拍,边拍边说:“又喝成这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的?”
我叫了起来,“你有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
樱之ใ试探性的问我知不知道耿墨池住哪。我莫名其妙,说我怎么他住哪,我跟他已没任何关系。樱之只好说,是米兰要她打听的。我冷笑着说,自己的男人没看住,还好意思找别人。我真是看不起米兰。樱之也说看不起,人家都不要你了,还死缠着对方,真没骨气。不过她也挺可怜的。樱之ใ又补充说。
“错,正因为我们都对生活没有目标,如果在一起了反而可以从对方身上寻找到可以改变彼此的因素า,我需要改变,你也需要,我在逃避,你也是,难道不是吗?”
我呵呵直笑,不作答。
“我现在在上海,一个人,多说句话不行吗?”他很不满地说,声音柔软而磁性,“我很想你,真的,你想不想我?”
樱之连连摇头,更加坚决地推辞道,“别ี,别,我那没什么好看的,现在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