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吃了惊的还有夏动和王桐。他们同时回头,向桌子这边望过来!可是就在他们望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沈超逸和王桐的目光互相觑,顿时变得冰冷起来。
嘟!声讯号音忽从袭击者的心脏处发出。
这次,秦宁没有回复我的话,许久才道:“我知道。谢谢你,陶子,忙去吧。”
恐怖像大网样罩着我,可我不敢动,生怕动就会惊动他们——那是个瘦瘦的男孩,戴着眼镜,但我看不清他的脸,觉得他跟小影有些像。这两个ฐ幻影似的男孩和女孩就这样坐在小影和我的座位上,面无表情,机械地在电脑上打着字,似乎在用网络交流。屏幕微弱的光映得两人有些发蓝。
终于等到了这天!
“谁说你怕了,你胆子比我大多了。”逮着机会我也反刺她下,拉拉再度朝我翻了翻白眼,这白眼叫人浑身不自在。
我点着了根烟,打开了窗户,上海初秋的夜和夏天没有什么区别,干燥的风迅速吸干了办公室内的冷气,那种腻热的气息叫人的身心都感到种异样的温暖。拉拉拿起我的烟盒,也抽出根:“胡子,我想到了,也许是走的货梯,人家上来搬货,保安给开了货梯,对,定是这样,那ว保安也在货梯里,所以我们进来时没看到他。”
“但愿如此。”我猛吸口烟,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缓缓说出心中的疑问,“刚才电å梯停在四楼的时候,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เ?”
“我”拉拉哆嗦了下,“我眼睛花了。”
“到底看到了什么เ?”我追问。
“腿,条女人腿”拉拉的声音变得嘶哑,话语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条孤零零的女人腿。”
“你说什么?”我的心下堵到嗓子眼。
“也许,也许是个残缺的服装模特肢体。”
这到不是没有可能ม,据我所知,这栋楼上就有好几家服装设计工ื作室,他们或许会在四楼租个房间作为堆放原料的仓库。按照四楼目前的管理混乱程度,把报废的塑料模特乱扔是非常正常的。
我嘿嘿笑,扔掉手中的香烟说:“拉拉,现在不是我个人害怕了吧。”
拉拉不说话,低头看着桌子,手里的香烟烟灰烧出老长,我说:“拉拉你又干什么,9点就快到了,咱们别自己้吓自己了。”
拉拉仿佛没听见我说的话,步步缓缓后退,我上前搀住她:“怎么了?”
拉拉手指着自己桌子上的镜框,嘴唇抖动,说不去句话来。
那是个巴掌大小的心形镜框,里面镶嵌着张拉拉的照片,我拿起镜框翻来覆去地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