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是为了什么事吗?”三春疑惑道。
“欺人太甚!”
“庄世兄。”
华灼认真地回答,一转眼看向杜宛,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这个书虫儿,让她过来陪着庄家兄妹,她倒好,进了东厢就把人扔下不管了,捧了一本书径自坐在边上看。
宋娉婷跺了跺脚,气恼道:“看你面上也是聪明外露的,想不到内里竟也是榆木的疙瘩,我不与你说话了。”
“你们、你们太过份了……”
华灼一一应下,和杜宛一起又向郡守夫人告辞,然后才微笑道:“庄世兄,静儿妹妹,请随我来。”
得了二哥的提示,庄静便知道这诗还算是好的,她虽然有些赌气,但还分得清是非,便将蝴蝶坠儿往杜宛手中ณ一塞,悻悻道:“算你过关,论做诗,我确不如你。”
“张小姐慢着点儿,冒冒失失可不行。”
接下来的日子,方แ氏就又忙碌起来,虽然是方แ、杜两ä家联合出面招待郡守夫人,但是到时肯定还要请几位身份够得上的夫人坐陪的,淮南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更是个富庶之地,够得上资格的夫人们肯定不少,请谁,不请谁,都是极有讲究的。
“啊……”华灼越发惊诧了,“沉珠韦家?我怎么不晓得这事?”
杜宛噗哧一笑,道:“你倒晓得为你家小姐说好话,只是她这人,最是个ฐ馋儿,自家有好茶不吃,偏要来巴着我这素心龙井,我是不信的。”
喜婶儿恼了,气道:“你有大智慧,行呀,明儿我看你怎么去办差。”说着,就躺到床上睡下。
华灼已经用话将住喜婶儿,知道这里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连忙低头应是,领着七巧ู出了花厅,对望一眼,主仆二人同时噗哧一笑,又赶紧捂了嘴,一溜烟地跑了。
七巧笑得得意无比,把她混进花厅里,借机骂了喜婶儿一顿ู的事说了,华灼立时就变了脸色,本家的人是轻易能ม骂得的吗?上一世她已经做错了,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是七巧要坏大事。
方才夫人发怒,她只低着头不吭声,这时听夫人这样说了,才不紧不慢回道:“是我不会说话,想来四夫人误会了,生了这般大的气,实是罪过。我家夫人派了我们俩口子来,原是一番好意,荣昌堂与荣安堂,毕竟一脉同,这些年生分了,教外人看了不少笑话,荣昌堂上下早就想和好的,只是多次探问四老爷的意思,却总是不得音信儿,时间一长,荣昌堂便也心冷了。不想前些时候,贵府以八小姐和十五少爷的名义送了祭品来,勾起老祖宗的心事,对身边人道,四老爷便是个ฐ孝子,生了一女一儿,这么เ小便也懂得孝道,比起嫡亲的孙女儿们,不知好了多少,真该接来让她们也瞧一瞧,学一学。因此,我家夫人才派了我们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