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挺有意思。他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可是背拱得厉害,看上去像个小孩。可是墙上爬过只蟑螂时,这人站起来挺直身子去拍蟑螂。我后来量了下,我勉强能够上那地方。”
“我要叫警察了,”女售货员说。
“他找的是我!”汽车检查员把只戴手套的手搭在斯ั坦尼斯拉夫肩上。
“我跟你的担保是样的。你明白我不是这篇故事的主角。你我有的是头脑和经验,他们有的是自负和金钱。预付百万美元,用我们的名字存入瑞士银行。”
说不清是某种预感还是他早就相信人家在跟他玩场不诚实的游戏,伊万接受任务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心里明白这就是早ຉ已为他准备的真正的结局。市内的杀人案件很多,这些案件偶尔也应该予以曝光,即使揭露的为数很少。被杀的人并非警察追捕的对象,此次杀人也不是匪徒之间的争斗,责任则应由反间谍机关承担。因此当家的人才决定箭双雕,既消灭不合心意的人,也暴露凶手,当然,是已经丧命的凶手。而派这个人去杀人非常合适,他不久前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当初ม坐牢就是因为杀人未遂,既无家属也无亲友,谁也不会哭他。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古罗夫明确意识到,那些人还会找他的麻烦,只不过延延期,等待更为方แ便的时机。他把斯坦尼斯拉夫柯托夫和聂斯捷伦科请上门来,说道:
“伊戈尔·谢苗诺维奇,您对记者们不感到懊恼吗?”古罗夫问道,“您可是位独无二的人物,您的经历您的家庭和朋友可以写成部长篇小说。”
两个电工忙着查看线路,大尉神情疲倦地在板凳上坐下,问道:
“那怎么办呢?”斯ั坦尼斯拉夫问道。“要是我手下的伙计,我决不会对任何人讲出来。”
“我只要孙子这辈健康幸福,别的我什么เ都有。”将军又给自己้斟了杯。“你来干吗,把话都倒出来,要不我睡觉去了。”
“这个犹太丑八怪,干吗要硬充好汉?”
“现在轮到你们三位,”古罗夫打量着斯维特洛夫柯托夫和聂斯捷伦科,说道,“那个‘教练’,咱们姑且这么称呼他吧,这人的特征不清晰,然而仔细琢磨下,还是有些非常重要的东西:年龄,身材,体型。你们也许会说:这样特征的人多得数不清。这话不对,比如咱们这几个ฐ人,个也对不上号。剃光了头,那毫无疑ທ问就是假发。什么意思呢?”他用询问的眼光看了侦查员们眼。“这意思就是:他不久以前剃光了头,否则ท假发是戴不好的。”
“谢谢,愿您耐心些,我会尽力的。”古罗夫点了点头,迈步向门口走去。
所有的人都齐声嚷了起来,古罗夫自然句也没有听懂,他抬高嗓音说:
“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