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姐这么着急让小生赶来,所谓何事?”
这些天,陆安瑾没日没夜的给这些饥民熬汤药,连着几日都未能好好休息,此时的她脸色蜡黄,眼睛充血,上眼皮和下眼皮打的不可开交,她恨不得拿个木棍把眼皮撑起来。
快到屏城的时候,情况越发的惨烈,死者相枕连图,生者号啼盈市,弃家荡产,比比皆是。
齐霄昀依旧冷冷淡淡的说,“钱财乃身外之物。”
齐霄昀后知后觉,他有些尴尬的放下茶杯,声淡自若,“本王明日启程。”
她一直坚信,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齐霄昀沉默,如今时局动荡不堪,四国之间的暗流越加的波涛汹涌,那层薄薄的和平窗纸不堪一击,随时都有破裂ฐ的危险。
县令暗道一声糟了,他就算再蠢,也知道陆安瑾这是在怀疑他了。
“王爷,我知道您一心为民,只是时不我与…”
“你说本官怎么来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赶紧给本官开城门。”
“来了来了,大清早ຉ的,吵吵什么呢!”衙役打着哈欠来开门,骂骂咧咧的说,“叫魂呢!”
“厚葬!”
之前的被袭,加上现在的粮仓失火,他但凡还有一点点的脑子,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在暗地里针对他们。
何况,齐霄昀是东齐的贤王,是东齐的战神,是东齐的保护伞,是东齐老百姓心中的天。
“二爷,这可都是你逼我的,我不想死!这都是你逼我的!”
女人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神情扭曲的男人,怎么也没想到เ之前一直对她百依百顺的男ç人,其实是这么的面目可憎。
等下马的时候,陆安瑾发现她的腿就像是豆腐一样,软的不像话。
“小人说,小人说,我们都是被骗过来的,都是附近村庄无辜的百姓,大人饶了我们这回吧。”
只是他怎么连洗澡都要带着一张破面具啊,难道不觉得硌脸么?
直到……
不过爱不爱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女人十个ฐ有七个都是抢来的。刚ธ开始的时候,都是宁死不屈,天天给他整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后来不还是乖๔乖的跟了他么。
敌强我弱,这个时候再以硬碰硬,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丫鬟捂着火辣辣的右脸,唯唯诺诺的说,“小姐,奴婢知错了。”
陆夫人大怒,这死丫头绝对是之前就策划好的,这是一次有预ไ谋的逃跑。
“既然想报仇,就给我打起精神来。悲剧已经发生了,难过也无济于事,别在这里给我装忧郁,既然放不下忘不掉,就去给我灭了他们!”
陆父闻言,嘴角抽了抽。
“小姐!”凌左眼睛瞪得浑圆。
“看什么,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