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是实验室的电话叫走了商铭。
“尸检报告出来了。”宋瑰予刚踏入办公室，黎天就说。
季石摇摇头，无所谓地说：“没事。”又咬了一大口，笑着说好吃。
宋瑰予点了同意，并且勾选了【不让他她看我的朋友圈】。
“宋瑰予。”祁骁叫了一声，走在前面的宋瑰予转身。
来到警局，尸体已经运到，用白布遮掩起来。
“程骄有一部ຖ手机被泡在马桶里，已经拿去修复了。”
液体似潺潺清水流入少女们的身体。
商铭稍稍垂头，目光涣散着，不看宋瑰予。
宋瑰予提醒：“商铭，知而不报，带来的后果不可预料é。”
闻言，商铭才睁大眼。
宋瑰予这才发现，商铭的眼睛无神，像是空洞的废墟，眼仁麻木地转动，依然不见生气。
“是么……”他浅声喃喃，却依稀可判断ษ出讥讽之意。
然后抬头，深深掩眸道：“我以为他强暴了程骄，可他一次又一次地否认并且辱骂程骄，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与他争吵。”末了，再加一句：“仅此而已。”
“辱骂程骄？”宋瑰予抓住了几个ฐ字眼，当即指出。
商铭：“是，所以我才断ษ定他杀死了程骄。”
“夏衍和程骄之ใ间有什么恩怨吗？”宋瑰予问。
商铭闻言，停顿几秒，缓缓摇头，表示ิ不清楚。
祁骁在一旁哼了声，散漫抬眸，目光如炬般看着商铭：“我看你这副样子，就是做贼心虚。”
宋瑰予用手肘抵了抵他。
商铭却恍若未闻。
宋瑰予接着问：“程骄在公众场合和夏衍起过争执吗？”
商铭点头：“经常。”
经常？
导师和研究生的关系恶劣到了这个地步？
宋瑰予秀眉微蹙，问：“二十四号晚十一点至二十五号，夏衍在哪，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商铭说得带讽，仿佛再回答一个弱智的问题，“夏衍晚上就回家了，我怎么会知道他的晚上行程？”
连思考都没有，就回答。
“那有人知道吗？”
夏衍的个人信息上，婚姻一栏标明他单身未婚。
“不清楚。”商铭道。
宋瑰予还想问，却被祁骁制止：“得了。”然后慢慢起身，不紧不慢地理理衣服领ๆ子，站到宋瑰予与商铭之间，看着商铭：“别回答她，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放你走。”
宋瑰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