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玉双头龙毕竟不是真正的阴茎,无法下狠劲去插,然鸿禧不屈不挠地规律插着,时深时浅,百来下後,玉枝花心紧缩,被插得嫣红发肿,娇็弱的肉璧深处已是磨擦得敏感至极,登时浑身绷紧,连声媚吟。
我会好好待她,若有朝一日她老或病,我也不离不弃。
鸿禧说着後面两ä句,心口竟是涩疼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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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禧被她吻得膝头软糊,胸ถ口灼热,哪里还想得到怕,只道莫怪此处这般萧索。
鸿禧听玉枝称鸿礼礼儿,心里又酸又醋,可听她这番๘解释,便知自己误会极大,羞愧之余又有宽慰。
鸿礼说罢便走了。
危,危险?鸿禧不解。
你枝
玉枝非但不在意他是畸人,还频频称赞,十分喜爱,连连股间也欣然品嚐,好似他是这世间最洁净可爱之人。
当玉枝说他是她的人时,他只觉羞赧和安心,玉枝的为人处事,气度风范,名声地位,对鸿禧而言,是高攀。
我,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做。
喜上枝头七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可是说,你想与我相好?玉枝笑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
见他脸儿红扑扑的甚是可爱,玉枝放下筷子,一把拉起他,坐到了床上去,便亲他颈่侧。
自己的贴身衣物被玉枝差人取走,又让这小公公闻着味道寻来,教他浑身发烫,尴尬之至。
玉枝的手还一边摩娑着鸿禧的唇角,他羞得不出话。
这大宫女老是老了些,可有些公公不是都说,能跟她们结为对食,有很多好处吗?
我去了,再找你。
鸿禧说完,便反向而行,绕了几圈,去到一处幽静的死角,大树後忽有只手将他拉了过去,鸿禧未来得及反应,嘴便被堵住,一条又软又湿的舌钻了进来,带着有些熟悉的气味,和着甜甜的蜜渍玫瑰香,搅弄着他的唇瓣舌根儿,吻得他腿软。
哦,哦,姊姊好。两个女孩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半工ื半读拓展了他的眼界,经历过杨家的那些浑事,大多数的问题在他眼中都不成问题,在这个全新的地方,少年拥有了相对自在快乐,不同於以往的人生。
你还有我,绢,你还有我。
把他们的东西寄去,剩下的家具找人来换掉,两ä间房间都漆成黑色吧。
里面空空的,爸爸,纱纱还想要~
纱纱跑回自己房里,极大力地把房门甩上。
阿磬觉得这种喝法,有种说不出来的情色。
不要。
阿磬,我好想吻你,想跟你在这阳台上做爱。女人望着他的眼睛说。
要,要亲哪边?他问。
别这样说。
少年抹去女人背上的冷汗,把她揽入怀里,她总是这样,静静地惊醒,也不吵他,但两人每次都互相抱着睡,他失去她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