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天路的赵一欢此时已经又饿又渴,遂用手碰住河水大口喝起来。
李一欢翻了个白眼,这小皇帝看上去什么都懂,却又好像没见过世面似的:净问些无病呻吟的问题。
“罗刹海胜。”
两人很快又提着气一鼓作气爬到了山顶ะ,这次赵一欢没有再差点昏厥过去。山上空气稀薄,稀薄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除了你,还有谁?”这天底下,还有比李青麒更厉害的人?
李青麒微微蹙眉,斜了他一眼:“客栈里鱼龙混杂,你又是男人家,不该好奇的地方แ不要好奇。”
听罢,赵一欢从她身上翻下来,坐在床沿自言自语般笑道:“好,好,很好,哈哈哈。”
“如何?”
只穿着中衣的赵一欢在外面冻了半宿,再回去的时候李青麒已๐经不见了。
但是……
其实方才他是说了谎的,要知道李青麒根本不是什么中了风寒。她莫名其妙散了功,因为一剑寒芒的缘故,现在筋脉逆行倒施,全身气血不顺ิ,每天夜里月上中天的时候是一天之内寒气最盛之时,与她身体里的武功形成冲克,整夜在床榻上痛的死去活来。
想来李青麒也是命苦,跟她好过的男人不是她不喜欢的,就是喜欢的但却死了的。
“那就不要好了。”
李青麒缓了缓眼神,叹了口气自嘲道:“那时候朕只是想试探你罢了,却不想你连孤月剑是什么都不知道。”
很快她又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微笑着回到เ案牍前兀自打开卷轴,边批改奏折边闲谈道:“昨晚朕不在的时候,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正好出了几日来失眠的恶气,再回头的时候赵一欢发现衫臻也正在往外面望。
只是衫臻一点也不介意,满脸感激的笑道:“谢谢,你心地真好。”
他在想的羞羞的事情就这么被她不痛不痒地讲了出来,赵一欢一时语塞,但好歹松了口气。
李青麒也收起笑容,在竹简上批下最后一个红字,挽起袖子搁下狼毫笔,正经道:“玄武将军这次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这点小小的人情朕应该卖给她才是。”
她走下高台,到杉臻的面前不规矩地摸了一把他的脸颊,笑道:“想活命吗?”
“人头我还没数,俘虏倒是有四百八十多个ฐ。”
他的身子被李青麒慢慢放在床榻上,两个玉手的十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了上来,合在他的手上。不知道吻了多久,赵一欢的嘴唇已经开始发麻,他轻轻动了下身子,李青麒以为压得他不舒服,遂轻轻提了提身体,借力撑在床榻上。
李青麒说得对,为ฦ了那个不知道能不能ม回去的梦想一再折腾的确很愚蠢。其实他本来打算放弃了,但见到那ว天的怪异天象,不知道怎么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