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这把牌挺好,怕是要胡,你有什么事啊!”简黎一边出牌一边道。
裴兆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倒下去,在精关将泄之时,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江苹苹冷哼一声,“还不是老男人!”
“我看那小伙子,面相还算靠谱,不过大学还是注意着别弄怀孕,毕业了一切好说。”
“看来我不剁他一只手他是不会长记性了,敢跟老子作对!”眼中升腾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林松惠一个哆嗦。
“啊?听话?我不听话。”
地下室响起哭天抢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他们曾经用下面的东西轮奸过一个ฐ人,现在要为ฦ此付出代价。
林振桉微微一震,今晚的爱人让他滋生了近乎毁灭的快感,他想让她与他共同堕落到เ地狱,让业火烧化彼此。
旁边的女人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林总,我就先走了。”
“最好没有!”
他淡笑两声,“幸福?大约那时候我是一腔热血的幸福,她是不幸福的。”
“完了完了,简晚你真的完了,我想救你,你却无药可救!”
“我现在清醒得很!”
“可明明他在的!”
有些事纵使一时忽略了,但该记起的时候还是会记得,蒋妙歆原本是不愿多想的,只是如今看简晚这样子,倒证实了她的猜测,没有侄女会是简晚这样的。
简晚把挡住视线的头发扒到一边,朝那巨大的帐篷伸过头去,还算顺ิ利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上次给姑父口交过,姑父还想插她喉管,实在太坏了。简晚掏出男人巨大的阴茎,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尖端,有股腥味,或许还有自己้的味道。
林玉生在遗言中写道,他一生死不悔改,自作孽自行承担,唯杀了月风悔恨终身,或许上天惩罚,他日日煎熬,终得以解脱。
灵魂不曾契合,为何互相折磨,或者只是单方面的折磨,肉体的折磨。
“小晚,姑父也不想这么对你,是你太骚太贱了,姑父不能满足你吗?偏要勾搭那小男生!”
“开车呢!想死就死远点!”林振桉吼了一句。
“我喜欢……你!能ม在一起吗?”男生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面对心爱的女生,他是稳重而正式的,他此刻无比紧张不安地观察着她的神情,想捕捉些什么เ。
“那姑父快进去坐,我给您倒茶。”不管怎么,来了就是客,她要好好招待。
“有几天没见你去了。”裴兆笑道,自从发现简晚也在,他每天必来。
他们就这样以羞耻的姿势面对面对峙着。
林振桉一眼就看见她,和一旁的朋友笑着说了几句。
打脸
“佩服佩服!”江苹苹就差没竖大拇指,“姐,你真是跌破了我的三观!”
“有吗?”简晚一只藕臂撑在男人的胳肢窝旁,抬肩道,同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