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救了你,我活了下来。”
可是——
一句话没有说完,鲜血从她的嘴里潺潺流出。
她手里的杯子碎裂飞溅,长剑堪堪擦着她的肩膀,刺๐入了她身后的椅子里。
“我最近听到了一些传言,说你与朝中的重臣和武将交往密切,这些传言,宇文皇相比应该也听到了,你……”
“你的头发……”云倾暖呐呐地看着宇文皇鬓角的灰白。
“这不公平,这对我们的孩子不公平!我们孩子,原本应该是将来的帝王!”
正如云倾暖所言,她留在宫中,并不是因为她对宇文皇还有旧情。
幽深无人的冷宫,响起了一声声屈辱的惨叫,充满着令人恶心的糜烂气息。
此时正值夏日,后院繁花似锦,开得茂盛。
云倾暖还没顾得上细想,头顶便传来了一声讽刺๐,“朕还真没有想到,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关心轩王。”
“哪里都好,总之ใ不是这皇宫。”
秦婉婉跟在云倾暖的身边。早就对年轻的帝ຓ王一片爱慕之心,为了获得宇文皇的注意,她甚至下意识的模仿云倾暖的动作行为ฦ,以此换来宇文皇对她多看几眼。
宇文轩也是一脸的不解,他只以为ฦ疤女在外面得罪了贵人,所以才被收押入牢。
“呈上来。”
宇文皇加快了脚步,一踏入殿内,太医们纷纷跪地请安。
“你是太子?”
当云倾暖被他关押在大牢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她纤瘦的身子,是否受得了那牢里的寒气。
与其让宇文皇知道云倾暖已经死了。倒不如再给她安个ฐ私奔的罪名,让宇文皇的余生,每想起她。就充满恨意。
宇文皇!
“刺!”
“她既喜欢,就让她把自己้的骨头切下来给你!”云倾暖声嘶力竭,近乎咆哮的绝望:“为什么เ要用我的?!”
“宇文皇想要听琴,就叫他自己来见我。”
“云倾暖。”秦婉婉忽然笑着,弯腰靠近云倾暖,低头握起云倾暖的手指,嘴角翘起邪恶的弧度:“你这双手真漂亮,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杉儿见宇文皇离开,他对着秦婉婉哼了一声。提起衣摆,随即也一拧身子,窜了出去。
昏暗的牢笼里,纸张上的名字,散发着呛鼻的墨味。
宇文皇眼底一片温柔,疼爱道。
为何——
云倾暖没多想,双手捧着茶杯,双眼眯成一条线,喝了一口茶,继续和他聊天:“你刚才在那附近玩,都看见了?”
“路是我堵的。”五岁大的孩子,眼中ณ的冰冷如寒窖,直慑人心。
云倾暖怔了怔,随即释然了,问道:“是幽竹大夫让你考验我们的吗?”
“跟我师父没关系。”
孩子站了起来,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