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都会对他说教,让他学着打理生意。今天也没有。
他将安沐沐的屁股拍得啪啪响,每打一次她便收紧ู一下,她咬唇,眉头皱着,可怜的样子,眼神却出卖了她。
封家不想承认他的存在,从小他在封家就像一个透明人,封家上上下下避他如蛇蝎,后来封老爷子在他国小毕业后就把他远远地丢到เ了国外自生自灭。
他们这对未婚夫妻貌合神离,平常在外面恩爱样子还是做足的,周围人见封天晟过来了,知趣地闪避开,只剩他们三人。
听到她说“下次”,封鄞莫名地心情愉悦。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这种紧张和压迫感。
哼,不就是蹭了他一下吗。
“想要你…想要你操我。”烟栀说完舌尖滑过封鄞的拇指。
一直到封天晟玩完,烟栀酒杯刚好见底,她上前挑起整容脸的下巴,“叫得挺浪,表情太假。”
她苦笑一声,“那又如何,我肉身已๐化为灰烬,三千年修行毁于一旦,一缕神识又能做什么?”
抑制不住想尖叫时,听到那个她熟悉的声音,“早上好,我的大小姐。”
封鄞手里举着一杯红酒,靠在落地窗旁,穿着得体的睡衣,阳光洒在他的发丝上,他像一个慵懒迷人的贵公子。
可烟栀看不见。
“二叔,快放开我。”
封鄞放下酒杯,走到เ床前,单膝跪地半蹲下,“嘘~”
他的手顺着烟栀白皙的手臂摸到锁骨,手指滑过乳尖,直达平坦的小腹,光洁的大腿
烟栀感到เ封鄞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冰凉的指尖像带着火,经过的每寸肌肤都变得灼热。
他停在她的脚踝处,玉瓷般的肌肤和艳红的绸带对比鲜明。封鄞看了一会,松开手。
烟栀眼前蒙着天鹅绒的黑布,听不到封鄞说话,感觉不到他的触摸,让她很害怕。
“二叔,二叔,你在哪里?”
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衣料é摩擦的声音,接着床凹下去一半,封鄞的气息带着红酒的香气轻轻喷洒在她颈间,“别怕,我在。”
“我不喜欢这样。”烟栀软软地央求道。
“真的吗?”
烟栀没来得及作答,就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酥麻,痒痒的,腿间一股湿意,她不自觉想并拢双腿,却因为被绑着而无法。
“嗯哈”
封鄞哑然失笑,“怎么还没开始你就湿了,就这点出息。”
“别别ี弄那里。”烟栀初经人事,本身身体就敏感,现在眼睛被蒙着,感官更是被放大。
“不想我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