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抽身。
汪节一置若罔闻,眼里欣赏着像是困兽无助的卞雨,修长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的锁骨上游移,热烈又霸道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买这条裙子给你。”
那晚汪节一嘴上虽然说不能给,但还是在隔天给她带回了一条裙子。
她在医院的食堂打工,她妈给她找的。
汪节一押着卞雨,不让她动,身下用力的撞击,碾平一切褶皱的穴肉、破土开疆,问她,“爽不爽……”
这女人。
小花点头如捣蒜,会的会的。
这是汪节一的卧室,落地窗用被暗红色的窗帘遮住,不时透进来一点日光,洒在木质的地板上。
卞雨的小腹颤抖,她只好求饶,说话间还带着哭腔,“节一……”
“好舒服……啊呃、啊呃,节一,你好厉害……”卞雨被他操的意乱情迷,对他一阵猛夸,她被他操的好舒服,“你好厉害……节一,啊哈……”
汪节一最喜欢这时候的卞雨,骚的不行,完全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只要操她的逼就能让她在他面前冷静自持的模样全然瓦解,只剩ທ下一个扭着小腰求他来狠狠操她的小浪货。
怎么说?
“啊……我现在正赶着回家呢。卞雨,寒假快乐啊~”
雨势渐大,砸在楼下的砖面上,啪嗒啪嗒的声音,鼻间皆是雨后的潮气和腥气。
记录实验报告的时候,一个ฐ班里的同学坐了过来,也同是舞蹈队的,她问,“卞雨,下学期开始体育馆要拉拉队表演助兴,要不要一起去?我还没跳过拉拉队操呢。”
在漆黑的楼道里,汪节一看着眼前的这对奶子,莹白又丰满,被黑色的蕾丝文胸托高,色差强烈,奶子随着主人的身体轻颤,皎白的如同黑夜里唯一的光源。
一片黑暗里,修长的手指上夹的香烟,红透的尾端一亮一暗,像会呼吸一般。
斐斐走之前,轻轻撞了卞雨一下,“你好好观摩啊。以后你和辰东也会这样做的。”
汪节一的手抽出了卞雨的热裤ไ,中指的指尖上带着点晶莹的粘液。
辰东端起酒杯,眼神不自觉朝汪节一那瞟了一眼,正好借机断ษ了他的妄想。
一支香烟所含的尼古丁即烟碱可毒死一只小白鼠。
卞雨有些落寞的看着墙,她也想知道啊。
“因为ฦ你妈妈在这,因为ฦ你妈妈还爱着他。”
妈妈接过护照对他笑,拧拧他的鼻子,“小家伙。居然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辰东对杨桃说,“师姐,麻烦看着点卞雨。我要去上课了。”
“要搞回家搞。”汪节一有些不耐烦了。
他站在售货机前,身材高大颀长,像是云雾苍山间的一颗绿松。
病房里,看见杨桃不时瞄过来的一眼,和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汪节一懂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