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在墙角的卞雨,仰起头来,长发微垂,不得不承受着这样猛烈的亲吻,几近缺氧。
外径18๖mm的试管。
卞雨心上闪过一丝绝望,汪节一又给她安上了一个罪名。
“……喂”
汪节一的手惩罚性的揉了她赤裸的双峰几下,揉的卞雨险些连牙刷都拿不稳,他开始耍无赖,“不去。”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卞雨就看见汪节一起身,以为他要去拿安全套了,她还是逃不开。
汪节一脱了上衣,分开卞雨垂落在床边的两条腿,细白又修长,露出了裙ำ子底下的白色内裤。
卞雨艰难的挪着脚步回了宿舍,只有陈曼曼一个人在宿舍收拾床铺,见她回来了,只问了一句衣服怎么皱巴巴的?
她越是这样,他的怒火更炽。
手机屏幕上的照片被两指划ฐ开,放大了局部。
汪节一坐在了沙发上,把卞雨拉到他分开的腿前,他的裤ไ链被解开,胯间涨硬的不行的巨物跳了出来,他对卞雨说了一句,“跪下,舔。”
这么想着,卞雨便放松了下来。
汪节一的唇啄吻着她潮红的脸颊,勃发的情欲被他硬生生压了下来,以往清润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情欲色彩,“再问你一遍,还勾不勾引男人了?”
汪节一此刻想操她想的要命,一手拉下了她碍事的胸罩,粉红色的奶尖便冒了出来,乳晕小小的围着尖尖的乳头,他低头便舔上了她的乳尖。
恰好蓝一鸣醒了过来。
zoe,他的英文名。
车的后座,汪成坐在汪节一旁边,也许是人老了,总是会想起以前来。
左右挣扎之间,屈辱的眼泪又掉了下去。
同样的对话,都是为了找一个女人。
这么一想,韦迪倒回过味来了,那辆汪节一撞坏的奔驰……
“靠!你怎么知道的!”
“唔……不、不要动……会撑开的……会撑开的!”本来是指责的语气,现在说出口的却像是娇嗔一般,无声的祈求他,求他来大力操她。
这人还是这么烦人。
汪节一的手扶着余下的瓶身,操纵着深绿色的酒瓶就她的穴里撞,问她,“还跑不跑了?”
两人被困在屋外。
卞雨仔仔细细的用沐浴露揉弄出泡沫清洗着全身,连下体都洗的一干二净,像是要把身上他的气息全部涤去。
转头却看见卞妈妈狠狠盯着自己,话里话外语重心长,“你要是以后也这样被男ç人玩弄,你就不是我的女儿了。”
不仅没要到衣服,还挨了他又重又狠的几回操弄是怎么一种体验?
“不要……呜呜……不要玩了……”几近流泪,卞雨看见身子正对的汪节一托着腮,饶有兴味的眼神,像是在欣赏他专属于他的可怜又无助的玩具。
那天夜里,汪先生喝醉酒,突然发了酒疯,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