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米粥,咸菜,谢谢。”何洛肚子很空,但想到油腻的食物就反胃,很怀念母亲的鸡蛋羹,一抹嫩绿的葱花儿,两滴澄褐的香油,洒在嫩黄柔滑的蛋羹上,是每次病中最爱的安慰。
有家长陆陆续续地到了,何洛问了孩子的姓名,将成绩单、排行榜和操行评语一一递上。
“挺高的。”
呵,他们这样义正词严,脸色坦然,丝毫不想为ฦ偷窥行为作任何道歉。何洛猛地抽开手,“难道你们偷看了我的日记,我就不委屈吗?”
何洛如坠梦中。
“你可占便宜了。”章远笑,“我都没有抱过她。”何洛瞪他一眼。他连忙说,“我去买点吃的,都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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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白开水,他是我的热咖啡。
每周有两堂英语听力课,在学校的阶梯教室放一部原声电影。李云微抢占了中间一排最好的位置,和田馨白莲坐在左边,又招呼章远几个男生坐在右边。何洛从小林老师那里拿了vcd交给教工师傅,发现预ไ留给自己้的位子就在章远旁边。李云微大呼小叫地招呼她过来,赵承杰刚要起身,被何洛拦下:“电影要开始了,别起来挡住后排同学,我坐第一排好了。”
“北斗七星,北极星。”何洛说,“还有猎户座,最好认了。”
下半场,双方已经交换场地。
田馨乐颠颠跑到操场上,“可算扫完除了!谁分我一个拍子?”
“为ฦ什么?”
“谢谢。”何洛诚挚地说。
那一刻,章远站了十八个小时来到北京,充满疲倦地说:“懒蛋丫头,刚起吗?”
幸好田馨不在这里,何洛下楼时庆幸,原来女生八卦起来都这么可怕。
三个人一起走去男生宿舍。走出大门,何洛假装拿不住,停下来,“要掉了,枕巾要掉了。”想起来窗帘后还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她忍不住轻笑。
“头一次看何洛乐成这样。”沈列也笑,转身看她,“我们还都觉得你特别傲气呢。”
“她?小迷糊一个。”章远伸手,把一摞东西接过来,夹在身侧,“笑什么笑,说你呢,第一次看到逃荒的啊?”
“是挺像的。”何洛说,“大过节的,谁拿着这么多被子在学校走来走去?”一边伸手,拿过章远手中的旅行袋。
“算了,你还是拿凉被吧,这个沉。”章远说。
“里面放了什么เ啊?你又不是搬家!”
“哪个丫ฑ头说想看《天是红河岸》的结尾,又不知道北京哪儿卖,死磨硬泡让我去淘?”
“啊,我是怕脱销么。谁让你带来的?自虐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