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啥装嘛。……情人啰？这是第几个情人给你打电话？”
“你要是有了新的彼岸，请你告诉我。”我出了茶楼后，便立马给她了一条短信。
“喜欢吗？”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她说得很在理。要真是没有人追她，不正好说明我没有眼力吗？西方不是有养情人的习俗吗？情人多多，身价也就高高。
“其实，我对相亲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要是到了一定年龄没有男朋友的话，别人会认为你有啥问题。其实，这张纸有啥用?……我也是生活在社会上的人，离不开这个环境。邻居比你还忙，比你还着急。……妈妈就是要我去看看。”
今天是星期几？仔细瞧瞧手表，星期二。离开学还有五天。这日子该怎麽熬呀？我心里哀嚎起来。
“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马上，消失。”
他们没有强留我。
“新年好。夜里客人太多，没有看到你的短信，很抱歉。”我给琬蓉了封短信。
“点吧！”
“你很累？”
“哪种？”
“尽点责任？少给我来这套。他们对你尽了一点啥责任?”
我无言以对。父母的眼里分明有怨恨。你能ม怪他们吗？养一个儿子容易吗？接了媳妇丢了儿子，他们不怨媳妇怨谁？
“听说，还要开会。”
这是仪式，也是祭坛。在茫茫人海中，高贵低贱，高尚卑鄙，也就是一张纸的间隔。在物欲横流的时代，还有几个高尚者？宣称自己为ฦ高尚者，这本身就不高尚。
“晚饭就要吴主任请。”
牛所长很高兴。
我有些尴尬。
我们吵得很凶。
这天晚上，我们在“黄英雄”火锅店吃鱼。
“在哪里财吗？”
一双双眼睛贼溜溜的。
是在星期二下午的下班时间以后，牛所长给我打电话，询问我在哪里？
我把签到单给他，指着他的名字说，“请在这里签字”。
“你跟我说话，一讲就是钱。你以为钱就是那麽好找的？科研光拿钱出去，还算啥科研？”牛所长大声说，他最生气的就是科研用钱，“弄不到钱，就造影响。”
“这个，就更不清楚了。”
刚开始汇报课题问题，分管局长就要过去了教育局关于课题调整的文件。这份文件是以教育局办公室名义准备的。我突然现，这位局长的脸色变了，眼里充血，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的话，说，我们现在完全是狗咬耗子。恁个ฐ，因为课题组的组长是牛所长，有关课题的事情你就找牛所长汇报。我们这些人啦，也不图名也不图利，只是你们那边，大家的成果意识都很强，说得直白一点，你们以后在职称上还要向上靠的，我们主要是帮助你们扫清一些障碍，经费上我们提供支持，就象那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