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哪里去了?我打电话给你,老是打不通。”
我自知理亏,没有吱声。
“又在想你的故事?”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
“你认可了哈!……你不知道?何必那麽心虚嘛!我看你也没得那麽大的本事。你有几个臭钱?现在的女人就那麽风花雪月?没有钱,你行吗?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副穷斯烂影儿相,还想找情人?做梦!”
“人家请你吗?”
“从心底里?”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其实,我,我都不知道怎样跟妈妈说。妈妈他们一定会反对我跟一个ฐ结了婚的人在一起。他们肯定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他们肯定也不能接受。但是,你要是,是一个ฐ人,情况就不同了。……我还是想与其他同龄人一样,享受恋爱的权利。”
“在家吗?”
“我接受。”她说,然后,送来一个鬼脸。
所里也是冷冷清清。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肚皮真的是饥肠辘辘了。一时无话,大家都埋着头稀里哗啦地海吃一阵。两瓶啤酒没两下子就完了。
“你的脸色很难看。”
“哎呀,我的哥,你硬是会装哟。”这位女子给我抛过来一个ฐ媚眼儿。
“我也说是。忘恩负义。”她转过背去,不再理我。
过年无非也就是这样。一家人在一起,说说笑话,吃点好吃的,走走亲戚,打打麻将,暂时把一年来的劳累็放在一边。也许是我的性格不合群吧,从小我就不喜欢热闹。那个时候,家境再贫寒的人家,都会给小孩子一点点钱。过年在我的记忆里,也就是能够获得一毛钱的奖励。可别小看这一毛钱,那时,够买两碗满满的、放满红油的凉粉了。
“你这话,让我摔得好痛哟!”
而对所领导的考核,更是风波迭起,惊涛骇浪。
“要得,晚饭也解决了。”
几十分钟后,我们便到了隽宜温泉。
我眨了眨眼,直勾勾地看着这个矮胖子。他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是,油光亮的圆脸上却分明写着“老练”两个字。
“这完全是无中生有。”
我们挑选了一个ฐ靠墙的地方แ坐下。等我们点好了菜品,火锅底料也就上来了。红红的油锅翻滚着。
“你都苦命了,那,我们这些就只有不活了哟?”
那些舞场老手的眼光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宝剑,只需要他们的眼睛一挑,女人们身上的衣服就被一件件脱去了,只剩下一副或丑或美的肉体。这是女人最高贵的时候。不管是否长得人模狗样,一个个都会摆出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
“你来一下,如何?”
“没有。还有几个人没签。”
“所谓科研嘛,就是写两篇文章。”好久以前,他曾这样对我说过。
“我从来就不争3%这些。”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