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皱眉,四下有人看过来,她不敢反抗弄出动静,只能无奈地跟着他回到了幕后。
“哑女!”隔壁传来小凤祥的喊声。
守城的士兵排查了戏班子,见无异常,也就放了行。
“有!”平阳县守立即点头。
“都撤走了,没有!”黑衣人摇头。
秦铮一身轻松,伸手一指主ว街一家辉煌的门面,“今日住那里。”
“关键是王妃不让请太医,就想见您啊。”那人立即道。
天黑十分,走了百里,来到一座城池。
秦铮对她挑了挑眉,“听说漠北风沙满天飞,爷还没见过,想去看看。你对京城前往漠北这一道肯定熟悉,爷就拜托你照ั顾了。”
刚回到芝兰苑,侍书匆匆走进来禀告,“世子,不好了,小姐有麻烦了。”
谢芳华是一百个不愿意被秦铮送回忠勇侯府,奈何皇帝发话了,她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跟着他后面退了出去。
皇帝ຓ嫌恶地摆摆手,“起来吧!”
卢勇一愣,眯了眯眼睛,“你是漠北军营来的人?要见皇上?漠北有军情了?”
谢芳华七岁那年离开后,一直三年没传回信。谢墨含一度曾以为妹妹去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แ定然熬不住活不了,伤心不已。不曾想,三年后,收到เ了她暗中传回来的信。以后每半年都会收到她传回来的信,他才渐渐踏实了。
屋中光线昏暗,汤药味扑鼻。谢芳华被熏得头有些晕,掏出娟怕捂住口鼻,房间依旧是她离开时的陈设,里侧的床榻上躺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若不是那威แ严的眉眼,她都几乎认不出来这是她八年前离开时那个虎步生风满面生光的爷爷。
谢芳华点点头,低垂着头不抬起,一五一十地道,“小的叫王银,从漠北边境来。这一路都很是平坦,偏偏进了京城后,路过宴府楼ä,一个肉包子和一个狗先后地跑到了我的车下,我来不及躲闪,马倒车翻,就轧死了那狗。”
“是已逝的德慈太后。”秦铮道。
感情这年节狗比人金贵!
皇后甩袖,疾步出了凤鸾宫。
秦铮点点头,醉眼虽然有些迷蒙,但有几分认真,慢悠悠地道,“她不会说话,跟在我身边也不会如山雀一般叽叽咋咋惹我厌烦。这年头哑巴虽然好找,但是这样乖๔巧的哑巴可不好找。孩儿这些年一直缺一个近身侍候的人,不如就她吧!”
“这……”英亲王妃有些惊愕地看着秦铮。
谢芳华只感觉大脑แ轰轰作响。若她不是在无名山待了八年,如今恐怕会晕倒。
谢墨含一瞬间白了脸,侍书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早先他该不管不顾拉了小姐离开。
一时间洛华轩数百人无人言声,分外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