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准赶忙握着姑娘的手臂说“你表白的也太直接了吧,人家老婆和女儿都在啊!”
“你没回家怎么也不早点通知我啊,免得我一个人在家无聊透顶。”李准对我说。
何婉清说“她不知道对她爸爸说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何婉清回答“三年。”
从小区到家里的路上,何婉清总是说我喝多了。我说我没有喝多,不信可以再去喝。何婉清马上就改口说我没有喝多。因为她怕我真的再去喝。
我说“我宁做愿傻也不要你离开我。”
书本上对死的一些解释让我感到疑惑。比如有人说“死是生的另一种延续。”我觉得能这样想固然不错没,但是人都死了,怎么延续?
“他说他欠了一生的债,要用命去还,所以跟你离婚”我说。
姑娘一脸鄙视的说“你嘴真甜,可惜都是真眼瞎话,让人觉得很假。”
我说“那很平常,我平时也常喝醉。”
“哦,那这女人挺倒霉的。”我说。
我起床刷็牙洗脸,出旅馆时,女店主见到我惊讶地说“喂,小伙子,你才起来啊,我还以为你早出去了呢。”
我起床到เ房间外面的厕所小便,回来时看见房间门口排了一排热水瓶,便提了一壶进来,却现没有杯子。我又跑到服务台叫醒正在沉睡的店主ว。
我说“你猜猜看?”
他们打算把遗体运回老家,但是要把遗体从医院运出去有一定困难,医院一般都建议将遗体火化,让家属把骨灰带回去。我让何婉清去帮忙,最后医院才同意他们把遗体运回去。
“我想自己้去。”我说。
何婉清说“我在包厢里。”
“你还来真的啊?”李准惊讶道。
我迟疑了一下,低声问“我也进去睡吗?”
不过,我说的“好的”没有把钱算进去。能跟她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
“我怎么睡都不会累,天冷了更不想起床。”
我说“真的。”
何婉清用力地将我扶上楼梯,我一边抱着她,一边靠着墙行走。
我说“妈,停下来休息会吧,你背不动了。”
何婉清站起来,慢慢朝我走过来,她眼睛红肿,藏着泪。她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猜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后来,大姐偶然跟我说,这个人精神不大稳定,很容易情绪波动。我觉得奇怪,这好像不太可能,与我印象中的她相差太远。但自此以后,我见到她,无论怎么เ看,都觉得她精神不好,她的一言一行都烙上了“精神不好”的影子,我也不再与她无所顾忌的交谈,并且越看她觉得她真的精神有问题。
第二天早ຉ上,周日。我早早ຉ起来到小妞家。
我说“失个屁啊。”
我说“因为鸡腿好吃。”
接着,她以正常并且礼貌的语问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