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看了我一眼,压抑着声音说:“昨晚你有个同学打电话来找你,她说——”
“你今天没什么事吧,约了人没?”
“谭恬,你好啊。”我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地走到他们面前,瞟了一眼他女朋友,心想谭恬在,你不会牺牲形象再扇我一记耳光了吧。
我偶尔玩玩他的吉他,他还真像第一次见我时说的,让我一个人在那儿弹,宁愿坐在一边看也不来指点我。
牛哥面如死灰,他刚ธ想回头,我慢吞吞地开口:“什么เ也别说,什么也别解释。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回去的。”
见我脸色不对,他赶紧说:“阿非,这个ฐ一开始看是有点恶心,哈哈,看多了其实也还好。”
“亲一个!亲一个!”
我点点头:“他这方แ面是比较闷骚。”
我问他干嘛老在别人面前对我动手动脚,他说这叫福利,反正我也听不懂ฦ,就任由他去了。
我深呼吸了一次,重新า开口,依旧发不出声音来,这下我只得苦笑着缴械投降,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对不起,好像哑了。”
我咬着嘴唇,又不能ม说,还真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以前没经历过,结果第一次就被好朋友在床上捉住,除了不知所措,我还真不知道要干嘛ใ,只好一直看着他。
“难道作为你朋友,我劝你一下都不行了吗?”
我张了张嘴:“你的面子我自然要给。”
我嘲笑说:“那说明我比你们持久ื,女人就喜欢我这一型的,哈哈。”
鬼知道我脸上怎么会挂着那种“你小子有福”的表情。
我先开口:“今天怎么那ว么有空来看我训练?”
我有时候真讨厌他这一点,话说到一半又不说开。
好在新年伊始,亲戚间互相串门拜年都很热络,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给自己找不痛快,沉浸ฤ在失恋的阴影里,年初ม四的早上,我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接到了牛哥的电话,他是我跟谭恬共同的朋友,比我们大了一年,和谭恬的关系特别好,我也是因为谭恬才认识他。一接通,他的大嗓门就从电话线那边吼了过来。
“你自己相不相信?”他好笑地反问了一句,“说给别ี人听,有人信?”
没想到他又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是冷。”
我撑起身体看他:“你说我好不好看?”
年轻大夫停笔,很温和地直视我的眼睛:“你很好看。”
“那ว是不是连男人见着我,都会喜欢我?是不是他们晚上做梦也会把我当成幻想的对象?你也是男ç人,又是心理医生,应该很懂吧?”
年轻大夫听了我的话,脸上连一点波纹都没有:“梦非,但愿这么说能让你好过点,但你明白的,你不能从这些言辞里解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