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鸾个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疼。
可他们不谈论了,不代表其他人也如此的识趣。听说二皇子回京,这条街道很快被围得水泄不通,只堪堪容许道路中央缓缓通过一辆马车。
“老爷,您劝劝姑娘,她今日因着生气,饭都没有肯用。”红芍小心翼翼的道,比起姑娘,她更害怕姜二爷的责罚。
“阿鸾。”晏承淮用眼神示ิ意冬砚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压低声音喊着姜鸾的名字,轻轻的道:“你逃避是没有用的。”
而绯莲的尸体,除了面色惨白,不过是额上有伤,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杜姨娘房里没人,可她的房间却有道台阶,此刻๑正堵在晏承淮的面前,拦着了他的去路。轮椅过不去,冬砚便将世子扶起,然后试图一手去拎轮椅,一手则仍旧扶着自己的主子。
姜鸾眉头微蹙,不欲多言。
可她不言,不代表其他人就不说话了。
她拢了拢自己耳边的碎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碎步跑回茶水间,想要将煮好的茶水放上托盘,端进杜姨娘的屋子里去。
“狐媚子,还敢多嘴!”杜姨娘伸手去拽绯莲耳垂上的耳环,直拽得绯莲疼得脸色都煞白起来。
可那个时候她以为,那是姜莺进了定国公府以后才有的。如今看来,倒是还没进定国公府,便得了这套红宝石头面吗?
姜三爷捉了个空,面色有些青黑,又不好青天白日的当场发作,只能眼睁睁的瞧着红芍被其他人给喊走。
姜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险些笑岔气,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让您这个ฐ名副其实的美人来夸我,惊吓可实在是不小。”
姜莺被姜鸢这么เ一说,眼圈当下就红了起来,准备在父亲面前装委屈的模样。
“鹤哥儿不喜欢你,你就别凑着了。”姜二爷抬首看向姜莺,微微蹙眉。
姜ä鸾起身冲着父亲行了个见面礼,这才垂着首道:“娘亲身子重,这些事我也不让人去扰她。可杜姨娘呢?她给鹤哥儿下药,害鹤哥儿腹泻,却还要赖到เ女儿的头上,说是我心狠手辣,容不下庶弟。”
姨娘若是没法子的话,只会让人再做吃食,而且一定是能够诱得鹤哥儿宁愿不睡觉,也要吃的东西。
姜鸾冷笑一声,手指缓缓地收拢,将脸巾一团,扔进脸盆里去。
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与齐家小妾偷情确实刺激,但要是被齐府捉奸在床,那ว可就不是一般人能ม受得了的了。
天色将晚,姜鸾也不便多留,向着兰姨娘道了谢,便准备打道回府。
“三妹妹今日似乎ๆ有些心不在焉。”晏承淮似是无意的笑道。
直到看见舍琴再次进门,手里除了端着药碗,还有一小盒蜜饯,晏承江这才眼前一亮,喜笑颜开地站了起来。
明显的感到姜霁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