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灵一怔,“殿下,这大晚上的,您去秦府做什么?去找秦九郎吗?”
秦默径直走到一楼,招手换来门口一名龟奴,“方才瑶瑟是不是出去了?”
昨日只是粗粗一瞟,又是背对着窗户,光线晦暗不明,所以当时并未察觉。今天秦默拿到阳光下仔细一看,端倪才显了出来。
秦默这是什么意思?
温良禹却只是低头沉默。良久,他抬眼看着公仪音,“使君相信小民是清白的吗?”
房门大敞,秦默正坐在正中的花梨木折枝梅花几案前,一手轻扶额头,一手拿着卷书卷,目光清凉如水,垂首看着手中的案件卷宗。
“皇姑母来了,找父皇有事。”
长帝姬眉眼一垂,长长的眼睫抖了抖。再抬眸,面上已๐恢复从容之ใ色,淡淡道,“死的不过是一个ฐ乐่坊的乐伎罢了。”
也无怪乎安帝会这般想。
另一人便是方才出声的女子。上身着橘色短衫,紧身束腰,腰肢盈盈一握,胸前饱满呼之ใ欲出。下穿青色多折裥裙,长裙ำ曳地,大袖翩翩,饰带层层叠叠。一头乌压压的青丝挽成高耸的飞天髻,髻上斜ฒ簪掐丝流金牡丹ล步摇,另插一支鎏金镂雕凤凰于飞钗,珠翠灿灿,富贵奢靡。
“九郎……”
“如何?”秦默问。
他在影射什么?
公仪音忙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七郎说得没错,九郎的确做得不厚道了些。见方แ才占了秦默的便宜他并未发怒,公仪音胆子愈发大了,眉目一转,笑着接话。
没想到那男ç子哼唧一声后又没了动静。
有断案如神的秦九郎在,他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谢廷筠不久ื前听说了这事,以他的性子,自是感到好奇。
公仪音心情郁郁,举起酒杯,也欲再饮。秦默侧眼看了她绯红的脸颊一眼,清雅出声,一杯。
谢廷筠一仰头,将杯中ณ酒水饮尽,笑言,窈娘是这般说的,至于是或不是他抬手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我曾照着这个法子酿制过,只是最后酿出的酒,总比沉梦差那么几分。
很快,那几人便悻悻散了。
延尉寺行走不过一个小小的官职,又是秦默亲自前来,所以手续很快便办妥了。
莫非这印记,也是秦默不可触碰的逆鳞之一?
秦秦九郎她嗫嚅地唤了一声,看秦默一眼,又飞快低了头。
公仪音睁开眼,长长地舒一口气,将身子沉到水面下,一阵暖意传遍全身,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里的凉意被尽数驱散,人也精神了不少。
阿衍,你在这里做什么?秦默眉眼淡然,看着秦衍开口道。
李钊拳头紧攥,似乎ๆ强忍着才没爆发出来。
陈氏惊恐地摇摇头,民妇没有
秦默目光在公仪音脸上流连。
公仪音淡笑,关于孙氏被杀一案,我们还有些细节想向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