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松开抓着她的手,假意唬道,“不去啊?那好吧,你就在这等着,我跟玉竹去看看吧。”
她突然想起什么เ似的,锐利的目光剑一般射向徐沈氏,“琳儿,你老实说,拂柳的流产同你有没有干系?”
“云苓,你怎么起来了?”见到她,溶月皱了眉道,“我这里有玉竹就伺候着够了,你再去歇会。”
如果没有前世的经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温柔美艳的外表下,藏的是一颗蛇蝎狠厉的心。溶月暗暗咬牙,没关系,自己้有的是时间,二姐姐,你就等着看我是怎么把你这层伪善的皮一层层扒下来的吧,慢慢玩才有意思不是吗?!
三夫人想看笑话不成反被训一通,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呐呐道,“这是好事啊,恭喜姑奶奶了。”
“是。”坠儿应声离去。
了空点头应下,“王爷请放心。”
“不怪他们,是我让他们去的。”溶月忙替他们分辩,话音未落,便觉肩上一阵凉意。
趁着蒙面人分心之ใ际,溶月拔腿又跑。
云苓这会已经吓得脸色发白,担忧地劝道,“郡主,您去里面躲躲吧,这里有两位侠士守着。”
溶月自小胆子就大,又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现在迷雾重重,她自然不甘心就这么走了,遂又进了左边那间屋子。
玉竹眼睁睁地见郡主和云苓突然从自己面前消失,惊得目瞪口呆。她急忙趴在洞口大叫了几声,却只有悠悠回声传来,并无半分应答。地下黑不见底,看不清是什么เ情况。
侯夫人一听,这等机会,自然求之不得,便看向溶月商量道,“阿芜,要不你先去后院禅房歇会?娘听完了空大师讲经便过去找你。”她知溶月生性好动,也不勉强她一同前去。
“郡主!”
溶月实在跑不动了,便停住步伐,松开紧握着沈沁雪的手,扶住旁边的树干大口喘起气来。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她抬头打量起周围的景致。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溶月只简单带了支羊脂白玉掐丝累珠簪,而沈滢玉却满头珠翠,显得头重脚轻,颇็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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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泠徽姑娘面上覆了月白轻纱,只余一对秋水剪瞳在外,明眸善睐,脉脉含情,眉如远山黛,让人想起三月细雨朦胧的江南。
“阿芜……阿芜……”头顶传来沈慕辰缥缈的声音。
“皇上还有些事想同侯爷当面商议,还请侯爷随咱家进宫一趟。”
三更的梆子已经敲过。
“你……”沈慕杰被她这态度气得火冒三丈。
沈慕泽咧嘴一笑,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溶月几眼,存了试探的心思,“几日不见,七妹妹出落得越发漂亮了,也不知日后是哪家儿郎好福气啊。”
李嬷嬷闻言暗舒了口气,还未来得及庆幸,只听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