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互相泼水嬉戏的人很多很多,以年轻人为主,也有中老年人。不知哪里播放着旋律平淡的音乐,那音乐่平淡得似乎仅仅是泼水节上男欢女叫的一个节拍式的背景。安心和我站在一边商量要不要也参加进去,凑个热闹,不参加的话好像白来一趟,来一趟赶上泼水节也不容易。可参加的话我们就这一身衣服泼湿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干可怎么回去?正在犹豫不定之际,突然有个姑娘跑过来往我身上兜头泼了一盆水,我从头到脚刹้那间如落汤鸡般湿得狼狈不堪。安心在一边幸灾乐祸地拍手大笑,笑声未落她也被人更彻底地哗一下泼了一身,笑声因此戛然而止。我们互相看看,先是相顾无言,然后突然一齐喊叫着冲向人群,各找东西盛水"撒起泼"来。
安心的脸变白了。她说:小熊是我的孩子,我必须爱他!至于你爱不爱他,是你的自由,我不会硬要求你爱他的,更不能强迫你爱他。连你爱不爱我,我都不能强迫。
因为我们必须回一趟云南。我们要是想结婚就必须到安心的户口所在地去开一张证明,这是到民政机关办理婚姻登记必备的手续。
"我们不清楚,没有跟我们讲。"
我们的手握在了一起,不敢逗留地感受了一下对方的体温,就松开了,安心说:"戴上它你就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呢,我在保佑你呢。"
他们这次提审只是向我核实这件事的细节——在什么地方แ吃的饭,钱是谁给的,是装在什么东西里给我的,当时我们都说了什么,然后这钱我都怎么"挥霍"的,等等。我每次要解释他们都打断我,让我只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回答是或者不是,别ี扯别的。今天我们来只是核实情况,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解释你急什么!
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说到结婚这个ฐ字眼儿。安心低头洗碗,她没有应声。
我笑笑,毫不回避地接应着她和她那帮朋友上下打量的目光,我说:"没有,是生验我呢。"
她这时心里只想回家,她只想着她的爸爸妈妈和她孩子都在家里等她。
"她有什么理由á?她什么理由也没有!"安心的态度几乎是在和潘队长刀兵相争了。
"好,我一个人去,咱们不见不散!"
"我爱人在哪儿?他伤得重不重?"
安心见他怒气冲冲,一头走出去,挺不给人家面子的,连忙向派出所民警们抱歉,谢了人家便急急地抱着孩子追出来。追到街上才追上铁军,她说:"你还来干什么เ呀,我这两天就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