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脑勺靠在椅背上,望天花板。
祁牧打开门。
不然,谁能让宇文千突然来了兴致打游戏呢?
“我先去厕所。”
这天夜晚,他洗完澡,吹干头发,整理了发型,挑了最时尚的装束,在镜子前欣赏完自己的美,开着车悠哉悠哉地上夜店玩。
“□□。”
“是。”祁แ牧应道。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แ吗?”黎锦斯端着餐盘坐下,对面是祁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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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千不予置评——他觉得自己能看到事情的全貌。即便整件事他都没有参与,但他知道自己是让祁牧伤心的源头。
“话说,你要不找张椅子坐下吧,这样多难受啊?”祁牧特意弯下了腰,给宇文千更大的空间。
宇文千的肢体(除了手),完全没碰到祁牧,所以祁แ牧不会感到重压与不适。但另一方แ面,祁แ牧觉得这倒为ฦ难了宇文千。
但宇文千以为他的靠近让祁牧感到不舒服了,于是他站直。抱着着让祁牧开心点的想法,他问:“有想要的东西吗?”
祁牧不解:“嗯?”
“算是分手礼物?”也不知这样说靠不靠谱。
祁牧戏谑:“干嘛?又不是你绿的我。”
宇文千心说:我才不会绿你。
他将触摸过祁牧手的手背在身后:“想想,想要什么都可以。”
祁牧回头,目光落在琴键上:“嗯……超贵的也行?”跟着之前宇文千教的断断续续弹出几个ฐ音符。
“嗯。”
“超难搞的也行?”
“那我——”祁牧突然转头看他,神采飞扬,“要你。”
——宇文千怦然心动。他看着眼前笑得可爱的大男孩,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祁แ牧补充:“要求不高,一个星期就好,可以吗?”他双手合十,抬眼看着宇文千的模样有些俏皮。
“嗯。”
一辈子也行。
晚春的微风扫过蓝色的水面,荡起微光,揉皱了月影,吹不灭蝉鸣。
蝉吟不覆弦音。
……
祁牧想的显然和宇文千不是一个意思。
第二天,也就是周日一早,换上虞素姬ภ送的衣服的祁แ牧拉着宇文千说要去游乐场。
祁牧提了一个ฐ黑色的帆布背包,丢â在车的后座,让宇文千当司机,自己้躺在椅子上,开启休眠模式。
走了近一个ฐ小时的高速,太阳也变得明媚了起来。
在停车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