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的户口弄回来了没有？以后呢？”邹老师问。
周遥张嘴接着：“来，给我一口来俩！”
陈嘉抱过桌下的瓜，去院子里水龙头下洗了洗，回来拎着一把刀：“吃西瓜么，你？”
陈嘉：“……”
他们仨随后就被音乐老师犀利的眼神瞄了：“就你们站在台上一丁点儿的小动作，台下观众看的特别清楚你们知道吗？！不准说话了！”
“嗯。”陈嘉ล点头，你以为呢？
一下子脱离那片炙热的白气，周围迅速就冷下来，脸、手和身体也冷却下来。这毕竟是数九寒冬，气温很低，天气寒冷。
寒假放假了，同时也临近春节，他们作为ฦ第四机床厂这间市属国有大企业的附属学校，理所当然的，要跟工厂里搞起一些新春联谊活动。
比如陈嘉他们家在南营房胡同的这间屋子，就是他爷n_aທi留下的房子。
路过人们的城堡和花园……
“费嗓子么เ。”瞿嘉好像小声吐槽了一句。
“给你带金嗓子喉宝了！”底下有观众喊，还不止一个。还有人热情似火地喊“沏了小金桔儿胖大海，温的，要喝吗！嘉——来先喝两口润润喉！！”
“唱这歌得脱了唱！”又有人吹口哨，“你那个夹克，穿太多啦。”
坐在舞台上的人垂下眼，不搭话了，然后把脸扭向舞台一侧，好像突然害羞了，脱什么เ啊，本来也没穿几件。
确实唱得热了，气氛很好，瞿嘉就把牛仔外套脱了，里面就一件黑色跨栏背心，灯下的皮肤是啤酒色的。
周遥看得都呆了，自己้低头傻笑，再抬头看他曾经熟悉的那个人……台下坐了许多人，在黑暗的光线中眼神都是发亮的，那些都已经是常驻歌迷了吧。那时的地下乐队、小众民谣乐手、校园歌手，经常在附近歌厅和校园里唱歌的，都有粉丝团了。
后面有乐手给配了键盘和架子鼓，瞿嘉ล唱了那首带有撕裂感却又很柔情的《花房姑娘》。没有像崔健那样嘶吼，把摇滚改成忧伤的民谣了，淡淡的沧桑感凝在声音里，情绪的呐喊融在歌词里。
听众的情绪被点燃，许多人鼓掌，把双手举ะ起摆动……
“帅！”有男听众喊。
“坐着看不到腿！嘉ล——你能不能站起来啦！”有个胆大的女孩嗷了一嗓子，然后一片笑声。
“不能。”瞿嘉回了一句，“我懒。”
笑声更大，瞿嘉自己也低头笑了。
“坐着都看不见你脸了！”有个男的说。
“坐着也没比你矮吧？”瞿嘉ล回道。
“我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