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没有看他,他的目光逡巡在蓄势待发的拳手脸上,声音响亮地说了句:“倪洁安,你只看过我跳舞,还没看过我打架吧?”
“不就喝你几口茶吗?”倪洁安啧吧着嘴,“你祖上要饭的啊,这么เ小气?”
“这首曲子代表了莫扎特音乐的主流风格,温柔典雅,散发着青春朝气,还有那么เ点涉แ世未深的小忧郁……”冷月凝视着他的脸,忽然笑了,他知道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大庭广众的,别发疯。”冷月好脾气地笑。
他提着木棍走回来,不轻不重地抽在一个男孩的腰上:“挺直了!”紧接着又抽在一个ฐ男ç孩的大腿上:“压下去,你这叫马步吗?你这都快成猫步了!”木棍离开了男孩的大腿,又挑在了一个ฐ男孩下巴๒上:“抬起头,挺胸,收腹!你撅屁股干嘛?”说着,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男孩吃痛地一缩肩膀,没敢叫出来,但是红了脸。
人们不约而同地停止喧哗,望向舞台中央。
边问候着,边用眼睛去瞟倪洁安。
“看什么看啊?”倪洁安支起脑袋,“我是你义父相好的,也就是你义母。有儿子这么看老娘的吗?没规矩的东西!……”
奔月和清月面面相觑,又同时把目光投向了冷月。冷月尴尬得脸色发青,二话不说捞起倪洁安扛在肩膀上,快步走向卧室。倪洁安又踢又打又骂,冷月随他闹去,脚下一刻不停。
“哎呀,义父的口味真特别啊,惹上这么个骚狐狸!”奔月摇摇头。
清月笑了笑:“看来月神堂有热闹瞧了。”
冷月把倪洁安扔到床上,从角落里拿出一根藤条。月神堂的孩子多,藤条自然是少不了的。
“你,你想干嘛?”倪洁安想逃。
冷月把他揪过来,躲着他腿上的伤处,把他推倒在床,动手剥他的裤子。裤子扒到腿根,露出白嫩嫩的屁股,他扬起藤条噼里啪啦地打屁股。倪洁安疼得鬼哭狼嚎,到处乱爬。冷月也不按着他了,只提着小棍儿追着打。
倪洁安先是声嘶力竭地叫骂,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求饶:“饶了我吧,哥。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好疼啊——”
冷月见那屁股上已๐经是纵横交错了,气也渐渐平了,把藤条扔过一边,站着喘了两ä口粗气。
倪洁安又疼又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唇白了,脸也青了,身体微微痉挛着,抽风一样。
冷月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又用嘴唇去吻他脸上的泪水。倪洁安哽咽地喘不过气儿:“我,我都受伤了,你……你还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