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红唇一张一卷,在他出声阻止之前,将他彻底包裹住。
当年,云轻飏的父亲是当家人,他对外人残忍多疑,但对同胞手足却格外信任。
晚上的宴会很重要,来宾众多,她又是离家许久,他不想让她失仪。
听闻她的话,于迦茵脸上原本在笑的表情稍一凝滞。
“轻川,有没有事?”
唯一让云伤松了一口气的是,她没有被监狱里那些被寂寞折磨得失去理智和人性的女人们玩弄。
意识到自己้对她诱人的身体已๐经产生了反应,他后退一步,彻底远离云伤,薄唇勾起,缓缓开口拒绝。
“能在云家活下去的,只有强者。”
“谁这么不会做事,小姐回来,却没给准备好东西,惹你不开心了。”
这样好听的声音,应该只属于教堂里的神父,最不该分心的时候,她居然想到了那一次偷偷溜进教堂,本想偷东西吃,最后却沉醉于那ว个白胡子神父甘冽动人的嗓音里,差ๆ一点儿就被发现。
其实她一直都在悄悄准备,比如,几个月前,阿裴就发现了在藏金楼ä后门的墙上,有个ฐ不惹人注意的狗洞,她曾试过,只要深吸几口气,她瘦小的身子完全能够钻得过去。
闻言,一直微微垂着头的女孩儿猛地抬起头,大眼睛里分明闪烁着强烈的愕然和悲愤。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一触到云伤的肌肤,她便立即变了神色,倒退一步闪躲开,眉眼间满是防备。
眼神闪烁几下,她清楚,除了云轻飏,自己依旧是厌恶来自其他异性的接触,即便是曾救过自己性命的云轻川。
垂下头,云伤盯着自己的脚尖,上面镶嵌的精美水钻在头顶如水般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光,刺๐得她感到眼睛都有些疼了。
“轻川,你要我做什么?我不爱你,一点儿也不。”
原来,一旦ຆ说出来也没有想象得那么难,云伤实在是如鲠ຖ在喉,不吐不快。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竟会如此直接。
平素里也是骄傲的男人,一贯是女人们追逐示好的对象,顶着“云家四少爷”的名头,云轻川不可不说也是人中龙凤,更不曾遭遇如此丝毫不加掩饰的拒绝。
未及片刻,云轻川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眼角轻挑起,露出细细的纹路,跟云轻飏的风流不羁完全不同,反而带有一种温暖人心的力量。
只是,但凡云家的人,又哪里会心存良善。
“不说这个了,一会儿大哥要着急了,我们先下去。”
说罢,他主动伸出手来,让云伤挽着他手臂,似乎对她刚刚的话不以为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