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打算这么一个人过下去？”一次陪蒋士婕在家，她忍不住问柯茉绵的想法。
“可是……感觉你现在很奇怪啊。”柯茉绵的手搭在辛歆燃的腰间，脖颈่间皆是辛歆燃湿热的气息，她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
“你穿成这样不是去上班的？”
“怎么了？”方แ清妤平和地笑，示意柯茉绵慢慢说。
柯茉绵脱了外套，挽起衬衫袖子，她看辛歆燃的表情不太自然，随意说道：“不会就不会吧，家里平时都有厨子做饭。”
“你怎么了？嗑药嗑傻了？”方清妤微微弯下腰，捏着柯茉绵的下巴仔细打量。
方清妤虽有些诧异，但立即答应了。转身去厨房倒了两杯温开水回来，辛歆燃已经在沙发上坐好，脸色有些凝重。
“什么？”方แ清妤还以为是回到了八年以前，有短暂的呆愣。她凑过去闻了闻柯茉绵身上的味道，并没有酒气，只闻见了浅浅的冷香。
辛歆燃踱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实在不忍心让你一个ฐ人在家，哪有过年的意思？”
“可是，既然你无力违抗你爸妈的安排，那我也不能说什么是吧。”柯茉绵仍是平静的语调。
柯方蕊还仰着脑袋不解地盯着妈妈看，很想开口问问妈妈是不是不喜欢这份礼物，可看妈妈闭上眼睛睡着了，也只好作罢。
“不是，她带柯方蕊去日本旅行了。”辛歆燃的语调很轻快，她试着让自己更容易地接受关于柯方蕊的事，也只是试着而已。
方清妤正在准备的早ຉ饭，想必也有柯茉绵的一份吧。所以自己้所准备的这份压根没要必要对吗？辛歆燃拉开了大门，却不着急进去，而是转过身走向自己开来的车，将那个ฐ保温袋随手放在车座上，之ใ后才进了门。
方清妤说得缓慢，柯茉绵开着车心不在焉地听，可之后方แ清妤过了很久都没说话。柯茉绵有些困惑地看她，她倚着车窗，直视前方的眼神木讷，完全猜不透她的所思所想。
“你别慌……蕊蕊这孩子挺聪明的，不会有事的。”明知这时说些安慰的话太苍白，但总比柯茉绵一个人胡思乱想来得好。
叫人用喂的，哪有这么没礼貌的小孩。辛歆燃默默劝自己别再跟个小屁孩计较，舒了口气，拿过柯方蕊的作业本检查。
“辛歆燃，”柯茉绵叹了口气，“你再絮絮叨叨的我就睡了。”
辛歆燃慢着动作关上门，她以为柯茉绵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刚转身就听柯茉绵慢悠悠地开口：“进来怎么เ鬼鬼祟祟的？”
“等等！”开口，辛歆燃就后悔了。
柴彤彤一说话，其余人立即拉下了脸。
“他考虑得可真是周到。”柯茉绵轻笑了声，当年她爸为了让方清妤离开自己้真是费劲心思。
话已至此，柯茉绵已能觉出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