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连忙屈膝行礼唤了声:“县令大人安好。”
官府里没了可以做主的人,师爷自那日起也是逃之夭夭,连家里老小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县衙里的一些琐事也只能先让乡绅帮着处理。
小赵氏本就吓得不轻,被垂柳这么一吓竟然哆嗦着晕过去了。
花色勾起嘴角道:“不知赵大哥伤势如何?”
如此一来,也只有谋财害命才是大事。
花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点了点垂柳的额头道:“你就不能明日再说?现在什么เ时辰了?非要将我吵醒?”
郑幕之自己้则跟着花色一道走,无人时便吩咐道:“一会你换身装扮,就扮作小厮吧。”
因着花色这一动作,郑幕之ใ反而确定了眼前之ใ人就是花色。
花色睁开眼,笑骂道:“你倒是机灵,乱说一气,明日县令要是澄清根本没有告示ิ看你怎么เ办?”
花色与垂柳随即明白过来,垂柳眼里满是火气,花色给了一个ฐ狡黠的笑,对垂柳眨眨眼无声道:“看我的。”
余下的话被花色止在喉咙里,花色也是气的狠的,夺过垂柳手中的扫帚毫不客气的打起人来。垂柳是个ฐ小姑娘,个头又不高,哪里比得上花色的力气?况且花色又是下了死手的,挥起扫帚都是带着风,扫帚与赘肉的闷声一下一下打的赵氏哀啼不已。
见花色不接话,赵氏一张脸笑成一朵花,开口道:“哎呀!花色妹子啊,你知道离这十里地的苏家吧?”
突然就没了再继续的心思。有时候哀莫大于心死……
花色回望向里面,白君泽说了两个字,花色便懂了。下了马车对众人道:“我家相公是曲镇的生意人,你们若放我们一条生路,自当送上黄金白银,决不食。”
小厮很快被拖了下去。
二人正说着,外面更加嘈杂,砰砰哐哐砸门声、叫骂的声音,哭喊的声音、求饶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乱ກ成一团。
不过,小姑娘毕竟是阅历浅了些,那些表藏也藏不住。倒是有件出人意料的事,让她抓住契机逃开了去。
花色透过门缝看见白君泽一袭白袍上下翻飞,将那立在墙头的人狠狠击了下来。等下了院子,白君泽更是丝毫不留แ的将人灭口,而后捂着伤口倚着门喘息。
屋子是空的,灰尘已是积了厚厚一层。白君泽指着右方一口水井道:“那ว边有水,你先去收拾收拾。”
花色被噎住,敛下眼说:“那ว是我的书。”
只是越想入睡,越是敏感,那方的声音也是嘶声力竭的。该不是哪家仇杀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花色鼓鼓气,又爬高了些。希望赶紧ู到天亮才好。
花色这边睡得香甜,那方曲千佳屋里可是闹翻了天。荷花是得了曲千佳给的任务的,于是蹑手蹑脚的在舌战中退了下来。只是进了密室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