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绉飞依然头雾水。
雷粤比较厚道,伸手把邵友名的脖子扶正,衷心劝道:“记得常找电å线杆做参照物,尤其别学你那歪脖子邻居。”
绉飞义愤填膺的道:“唉!我说你这人怎么没听明白我说什么呐啊?妈的!都和你说了!我朋友开了家蛋糕屋,没成本,我借了他好几万,现在手头没钱!”
邵友名嘴角抽搐: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绉飞的小兄弟经过晚耗时持久ื的折腾,软趴趴地缩两腿间——它原本可是每天早上都精神抖擞昂首挺胸的呢!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绉飞眼巴巴地瞅着邵友名,“怎么回事?”
邵ๅ友名的眼神不断游移在绉飞结实漂亮的小腹和胯下蔫蔫ຑ的小肉虫上,那麦色肌肤瞧着口感不错,尤其是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啧真想摸把试试。
“怎么เ回事啊?”绉飞又问。
邵友名回过神来,“呃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受了点刺激”
“会怎样?”绉飞咬着嘴唇:别ี这么年轻就阳痿啊!老子还没讨媳妇呢!
“过几天就好了吧。”邵友名斟酌着说。
“真的?”绉飞歪着脖子。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邵友名心虚气短地安慰道:“应该是,你别ี担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绉飞松了好大口气,从床上爬下来,“那我上楼ä了。”
“啊啊?”邵友名想挽留แ他,“还早呢,不睡了?”
总不能直光着屁股睡在别人床上,绉飞披上自己้带来的毯子,揉揉鼻子,“我回去睡回笼觉。”
邵友名心里痒痒的,真想把他按回床上去蹂躏通,但想归想,真这么เ做可得准备好干场硬仗!硬来不行,还是继续怀柔政策比较靠谱,邵友名尽可能笑得真诚友善:“嗯,去吧,我做早饭,你想吃什么?”
“嗯嗯,随便。”绉飞摸摸脸,不知为什么,脸有点热。
窗外下起绵绵细雨,秋天下场雨凉截,邵友名站在电å磁炉前,用长勺在锅里搅动,目光透过玻璃窗望向院子里的那棵半片叶子都没有长的树棍,深深地怀疑绉飞拔回来的或许只是根晾衣叉。
大雄在楼上嘶吼,它不能出去溜达,心情很不好。绉飞只不过是想睡个回笼觉而已,但大雄明显没有这个ฐ闲情逸致,它想拉屎撒尿,想立刻就奔到楼下去解决问题,它的前爪趴在床沿,冲绉飞的耳朵连串吼道:“嗷嗷嗷嗷唔憋不住了啊——”
绉飞用毯子裹住脑袋翻个身,假装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