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又名鬼节,家家户户都要祭祖,小户人家在家里供放牌位,供上新打的粮食,再去坟上扫一扫,祈求祖先保佑,来年有个好收成。
天气渐冷,进入了七月,宝七和花惜的伤也慢慢恢复了,只是宝七因为划破了皮肤,结的血痂掉后,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好在公孙大夫提前便开了些祛痕的药膏,慢慢抹下来,倒也管用。
宝七知他早已了解情况,此刻说来估计也是有所不解,便把自己的怀疑也缓缓道来,“是芸儿告诉我对方是小王爷,至于对方具体的身份,我倒是并不了解,只不过……”
“哼……”
齐豫这才叹了口气,眉心拧的打结,望向冯楚,对方แ青衣卓然,总带着一股胸有成竹的淡然,即使城府颇深的齐豫,面对冯楚也觉得有种安然和信任。
至于皇上知不知道此事,大臣们也是揣摩不出来的,再耿直的臣子,最多也是不满豫王的动作,不齿于站队结党的官员,忠心皇上便了。
宝七听的好笑又感动,心中默默反驳明明担心的是你自己,这句话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吧,还是反手也回握了一下祁แ容,又慢慢放开。
祁容目光微沉,看不出里面的情绪,淡淡扫着面前之ใ人,知道他话说一半,是在委婉的劝自己喝药,祁容眉梢一动,接过公孙先生手中的药碗,芸儿偷偷打量着,见状不由得松了口气,心想还是公孙先生说话管用。
花惜闪着眸色,蛾眉轻蹙,甚是悲戚的点了点头,“我身上,还有爹娘留แ与我的一些小物品,其余的,都在火中烧尽了……”
荷兰心里早ຉ就咯噔一声,听完祁容的话更是不知所措,一抬头眼睛里都是慌乱,看祁แ容一脸淡淡的笑意,再看宝七更是敛着神色看不出情绪,吓的差ๆ点儿哭出来,最后只能ม不停地磕头求饶,“大少爷赎罪,少奶奶赎罪,贺兰知错了,贺兰知错了……求大少爷饶命……”
宝七的确没介意,她听罢祁容的话也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七七二字,在她心中ณ的地位的确太不一样了,对方这样称呼自己,宝七便觉得心里酸软一阵,然后才回了回神,张了张嘴微微干涩道,“……好渴。”
她看到เ的,竟然是挂满白布的奠堂,那人如生前一般躺在棺木里,周围孤寂凄凉没有任何人影,那ว个温温浅笑的男子终于没了表情,淡淡的安详的闭着眼睛,面白如纸,身瘦如柴,似乎ๆ下一次就能睁开星眸,对着宝七温润轻和的开口道,“娘子……”
这个姿势正好是宝七坐在塌边,祁容站在宝七旁,拉着宝七的手,宝七若是抬头,便正好能看到祁容的下巴,和他垂下来的眸色,可是宝七没抬头,就只能对着祁แ容的胸ถ膛前,呼吸很轻,可是那一起一伏的却又很是沉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