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儿有何所获?”杨坚面色深沉地问杨俊,杨俊高高兴兴地在书童肖平的搀扶下,下了车,兴高采烈地说,“父亲,您在问我所获?”
杨勇反而笑嘻嘻地回望阿摩,“好,很好,阿摩,你想的周到เ!你说她们两ä个谁更好?”
画卷上面没写字,只有一个南朝年幼女子立在皇宫大门外,神情恍惚,心有旁้骛地向远处凝望着,看年龄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衣裙款式都是南朝风格,飞仙髻双环斜ฒ坠,翠钗斜插,一双美目秋水盈盈,黛眉如画,微蹙含愁,面如冠玉,瓜子儿脸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
他在想,北齐亡国灭种,真的要怪冯小怜吗?高纬本就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宝马雕车香满路,醇酒美人赛轻裘,声*色犬马,豪奢淫*逸,用珍珠串缀而成晶光闪耀的罗衫,用宝石镶嵌在玉辇上,日日夜夜与后嫔宫妃厮混在一起,没有冯小怜,他也是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那么,没有冯小怜,还会有张小怜,李小怜,吴小怜,此事怪不得美人,只能怪君王……
想到这儿,杨广摇摇头,打断两ä个越来越轻薄的人,“高纬真是荒*淫昏庸变态,心思在此,哪儿还有心思打理朝政大事呢?”
宇文化及见杨勇痴痴观看,看出端倪,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此女是先皇为父亲军功而奖励给他的北齐宫中女子,曾侍奉高纬宠妃冯小怜,颇学得一身技艺,吹拉弹唱,歌舞诗词无所不能,长得又很妩媚婉转,因此,就很受父亲宠爱!”
宇文化及轻盈地跳上一个小土包儿,随手摘下几片竹叶儿在手里捻着说,“哦,一户下人家里!”
“侯爷放心,我茅七是知恩必报的人,活到这把年纪,好歹也经过一些世面,您把心放到肚子里,如果我说出半个字,您尽可以把我千刀万剐!”
“这……”
“大哥,瞧你说的,博安侯比郡公强,你武艺群,一定能建功立业!”
“是啊!他答应我,得国之日,必要弘扬道义,传承道教,造福一方,所以,我要助他一臂之力……”
薛老大双手合十,跪倒在地,口念“阿弥陀佛!”目送张轲远去……
张轲也不隐瞒,实话实说,“老乡,我妹子名叫张娥英,南陈圩村陈员外郎家的媳妇,老乡知道不知道啊?”
萧璋含泪点头答应,在舅父的保护下向北周走去……
“是,师傅!”
“我……真没有把他整到เ哪里!我搬了一块巨石,两尺长,把他靠在上面,就走了!”
“走不了了,山高路险,沟涧纵横,毒虫猛兽出没无常,过会儿回去,见机行事!”
夜里,道士隔帘ຈ而睡,没有机会说出实情,张轲假装对阴谋一无所知,一夜相安无事……
“茅七感激不尽,今生今世,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