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顺势转过头去,然后惊讶地发现,那ว里站着两队人。
白黎乖巧点头:“有,我还学会了几首。”
他的眼中真诚满满的都快溢出来。
他的面色甚至由于心情的起伏而有些潮红,双深色眸子纵使在黑夜中也显得明亮无比。
“叛徒!”
那些女孩们像是终于找到了由头,愤怒地指责起了这个承认投票给白黎的女孩,好像她们压根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亲手在纸上写上白黎的名字的。
——从前有个国王,下令让他的子民每人献上壶美酒,倒在个巨大的酒缸里,等到祭祀เ的时候,举国起饮用庆祝。
——国民们排着队将手中酒壶里的液体倒入酒缸。很快酒缸就被装满。
——到了祭祀เ开缸的那天,国王满心欢喜地命人揭开缸盖,却发现酒缸里乘着的满满是水,连滴酒都没有。
在后台站了很久的邵钧天懒洋洋地勾起唇角,像是终于看到了点令他满意的东西。
——想当国王,首先你得做到,在你要求美酒的时候,被抬到เ你面前来的不会是缸清水。
心满意足地欣赏台下这场堪称精彩的闹剧,白黎愉快地吹了个口哨。这个寓言故事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么浅显的道理。
现场乱糟糟团,方逸轩那边已๐经调整好了豁达明亮的表情,站起身安抚现场观众。现场人员简直不能想象这万是现场直播他们该如何收场。
局面稍稍稳定了些。
宋凯文终于把下巴收了回来,望向白黎:“你做了什么?”
白黎把玉笛在手里打了个转:“教里秘传的蛊术大概是叫幻蛊吧师父教的时候我走了会儿神,”但这不妨碍少年把施术的要点牢牢刻๑在脑子里,“我用开场的前奏给她们下了点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操纵她们的思想,充其量就是让她们对我的歌声产生强烈的共鸣感。意志稍微坚定点就不会被我影响了。”
虽然这么说挺无耻的。
白黎特别无辜的眨了两下眼,摊开双手往方逸轩的方向耸了两下肩——甭管他本人有没有看见——你的铁杆不够铁ກ,怪我咯?
呵。
声悦耳低沉包含了满满戏谑的轻笑声从那遥远的地方แ传来,钻进白黎那ว过于灵敏的耳朵里。
他眼都不抬下就知道那ว声音来自哪里。
笑屁啊,你有什么不满吗?
白黎毫不畏ั惧地迎向舞台的另面,跟站在那里的英俊男人来了个火药味十足的对视。
肯定会不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