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竟当真是您!”贵公子惊喜,双手难掩激动的虚搭着她的肩又想起什么似的迅速放下,后退一小步含着歉意的羞笑。
“乖娇็娇,且受着,夫妻敦伦是乐่事,为夫这便让娇็娇็得趣。”
皇后的后腰咯着池岸,火辣辣的疼,白嫩的肌肤上红了一片,娇贵的很。沈云霆翻过她的腰身,炙热的吻落在后腰的肌肤上,手臂横亘在她前胸ถ,抵着池岸。
沈昌平昏迷七日后悠悠转醒,这几日里皆靠着上好的药材,千年老参吊着她的一口命。太医院厚重的阴霾终被驱散,所有人感恩戴德。沈云霆一日比一日暴躁狠戾,处决了不少朝堂上的官员。正午时的鲜血铺了午门满地,他的眼眸亦如鲜血般通红,多日未合眼,守在沈昌平床榻边,听着她胸口微弱的喘息,夜深人静时,在她耳侧絮絮叨叨那些深埋的过往,揭开的伤疤比不过当时的痛楚,然心中百感交集,靠着仇恨苟延残喘至今,怎能ม容忍仇恨的对象先他而去。
哑婢跪了一地,龙凤呈祥的喜烛掷于殿内,其余物什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沈昌平抱臂屈膝藏缩在沉香木阔床边,珍珠作帘的帐幔吹来阵阵凉风。
皇后浑身颤栗,不安的蜷缩,向沈云霆身侧靠拢。嗓音颤颤,染了哭腔:“陛下云霆”
“朕说了不可便是不可。”
“陛下待妾真真好。”皇后娇软的攀附着沈云霆的脖ๆ颈,遒劲五指揉着她的娇臀,绵软奶团在俊颜上轻蹭,胯下的硬挺放缓了速度,不疾不徐的抽送浅插,花穴里的春水涌动,淋在挺翘龟头上,二人俱是一颤,沉下粗重呼吸,将这男欢女爱的情意延绵到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妾,妾听闻……左ุ相大人病了。”沈云霆捏着她下垂的椒乳,硬挺的殷红乳首在掌下摇曳生波,他扯着那ว粒乳尖,薄唇在她的侧脸啄吻。闻言一顿,他倒是忘了,左ุ相那个老匹夫是他名义上的岳丈。
“陛下,都是妾的错,与他们无关。陛下,可否放了这些奴才,妾甘愿受罚。”皇后屈膝下跪,面色发愧,纤瘦的身姿随风微晃,孱弱动人。
“听闻左相缠绵病榻多日,状元郎都告了假回府侍疾,咱皇后娘娘为何久久不曾有所动作?”
“喏。”
沈云霆凝眉闭目,每每看到宋子安,自有一股难言的妒火中烧。
他蓦地想起那年桃花烂漫时,御花园中的一对郎情妾意,着桃粉色宫装绾十字发髻的豆蔻少女微垂着头,侧颜映红如染了胭脂,双手捏着锦帕一角,端得是一幅秀丽ษ端庄。站在她面前的男子,眉目染笑,一袭儒生打扮。二人站在桃花树下,笑着说些趣事,突然一阵春风起,零落花瓣,洒在二人衣衫上,少女的肩头发髻亦沾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