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的唇瓣,沈佑白及时抱住她向下滑落的身子。
周六的早晨,日光透过浴室的窗。
徐品羽歪着头问,“大叔,你找学生会有什么事吗?”
撕裂的疼痛没有出现,反而如同被点燃般,随着撑开她甬道直进直出的律动。
沈佑白抽出手指,上面沾着晶莹的液ຂ体。
徐品羽急忙移开视线,扶着床站起来,“都行,我不挑食。”
沈佑白拽起床尾干净的被子,拉到她的胸上,按着那ว伤口,握过她的手覆压住。
沈佑白喉结上下滑动,嗓音黯哑,“到เ此为止,不能再继续了。”
脱下徐品羽的内裤,绢丝的布料从大腿滑走。
嘴巴里近似巧克力的味道,在一瞬间消เ失,尝不出来了。
最后一节课文作赏析,陈子萱煽惑她一起逃了课。
徐品羽困惑不解的看着他,正要开口,外面场馆中传来鞋底蹭着地板的声音。
徐品羽一急,觉得难以启齿的话,倒是脱口而出,“你应该说‘小东西,快点用你的嘴来取悦它’,然后我说,求求你不要,它太大了我含不……”
不是徐品羽,那还能是谁。
“我知道,他们班有人摔了。”
她看陈子萱突然趴向楼梯扶手,往下瞅了眼,回头轻声说着,“学生会的。”
一个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陈秋芽瞥了她一眼,接着比划,都吃蛋糕了还想红豆沙,这么晚吃多了不消化,快去睡觉。
直到เ徐品羽尖叫。
徐品羽最后一点头脑的清明,也被糜烂的欲望烧没了,顺从他的手,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至膝盖。
被正对着她,背倚墙的沈佑白吓了一跳。
这种不算恶劣,却也说不上好的性格。
蔡瑶终于忍不住问他,“你要带我去哪?”
如果可以剖开身体,把她藏进去。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徐品羽半懵,下一秒,女生忽然拔尖的呻吟,唤醒了她。
徐品羽面带疑惑,抬起自己的手瞧了瞧,可什么也没有啊。
她猜想着说,“大概今天送花的大叔又漏拿了。”
她和沈佑白都这样那样了,实在没必要去和一个千方百计,就想靠近他一点的女生计较。
徐品羽愣了愣。没想到消เ息传得这么快。
他很快撇过头,鬓角有汗湿的水迹,说着,“你把衣服穿上。”
同时说着,“做吧。”
演讲过程中,她想着大家都是这半边世界的人,就越说越从容。
简玥一觉熟睡到傍晚。
纤薄,锋利。
她羞到不行的转身抽出几节纸巾,擦了下穴口,扔进垃圾桶里,纸团上沾着有点稠的透明液体。
沈佑白微重的鼻息后说,“我只是在忍耐。”
幸好,安排演讲的时间在下午。
然后,他没有反驳,只是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