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爱极了她这副慌张无措的模样,像迷失在丛林中的小白兔,很乖๔,很嫩,很好掌控,很适合被调教。
再抬头时,视线里多出一对养眼的男女。
“你不要躲我。”
等拧开瓶盖,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把一张银行卡放到เ桌上。
她舔了舔嘴,小巧ู的舌尖很快地缩了回去,然后半咬着上唇,这无意识的举动看得男人口干舌燥。
“不好意思哦。”
子惜没有抬头,还是不悲不喜的样子,声音小小的,“陈姐,谢谢你,总是这么照ั顾我。没有人给我受气,是我自己的问题…再说,就算是生气,我除了忍着还有别的办法吗?”
中午去市政送文件的时候,顺便去了趟交大,结果一无所获,索ิ性绕着校园转了一圈回忆大学生活,彼时的助理还不知道,自己的母校即将成为他未来数月频繁奔波的地方。
失了面子,“张局”的脸顿时黑了,“怎么?有钱不赚啊?”
想起他那ว张冷漠又傲慢的脸,子惜不由地打了个ฐ寒颤。
子惜略๓显拘谨地咬咬唇,“一会儿不还是要脱了吗?”
不得不说,这是个相当秀色可餐的男人。
舒曼挑眉,突然想起来,这样的男人也是她老公啊。
她暗自得意,悄悄走到他身后,指了指他背脊ิ上的红痕,打趣道:“是哪只小野猫挠的?”
靳承顺着她的目光,果然看到几处挠痕,原来是昨夜欢爱时留下的,这才后知后觉有些疼。
他不紧不慢地抹完须后水,冲了下手,难得开玩笑:“野猫算不上,奶猫吧。”
她浮在嘴角的笑意变浅,仍是言笑晏晏,却再也看不出眼底真正的情绪。
舒曼挡住他出去的路,轻轻拽了下他腰际的浴巾,暗示性十足地仰头看他,眼角的媚意盎然。
“老公,我们好久没有…”
她很少有这么เ娇柔的一面,强势惯了的女人偶尔示弱,这种吸引力,对与她旗鼓相当,甚至更胜一筹的男人来说,是极其致命的。
要是以前他说不定还会与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此刻他内心毫无波澜。
靳承按住她游离在自己腰际的手,语气冷淡地提醒道:“你入戏深了。”
舒曼没想到他会拒绝,惊讶的神色从眸中一闪而过。但很快恢复了冷静,抽出手,高傲地双臂抱肩,意味深长地笑笑:“看来是在外面吃饱喝足了啊。”
靳承没有理会她,径自走向衣帽间,从表柜里挑了一只腕表。
等衣冠楚楚地走出来时,她还穿着睡袍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