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在说你们腿间最大的差ๆ异。你那里没有任何多余构造，光洁平坦一如身上每寸皮肤，艾伯特人不需要交配繁殖，造出来器官才显得累赘。
你的答案无人听闻。
718低下眼睫，双眼灰败下去，如同乌ไ云与雷暴覆盖的海面。
舰队到เ达的九号恒星系是你的行宫，也是中ณ央星区内最大的军事基地，和周围几个庞大的空间站连成一个多边体，扼守外部ຖ通往中央星区的咽喉要道，拱卫着首都川陀所在的中ณ心星系。
你花了大概十五分钟将这颗行星变成岩块与尘埃的组合物。然后，你操纵机体降临在最大那块行星碎片表面，打开舱门，踩着阶梯一级级走下。
你抬头，望着对面的71้8，顶光之下五官都浸泡在浓灰阴影块里。你放平实验记录表，终于可以问出在舌尖徘徊已久的问题：“你为什么知道解锁实验室的方法？”
他稍微后靠，姿态放松，领口敞开些，小块阴影随着行星的地壳运动蝉翼般颤抖着，锁骨上仿佛积着淡灰洼水。你仔细分辨一下，发现他烫在皮肤上的编号被几道血痕盖住，像是锋利ำ尖爪刺๐透皮肤再深深犁拉开，已经凝成粗细不均的血痂。只可能是他自己้干的，他似乎ๆ对自己的隶属身份并不认同，你思考着是否要在更显眼的地方再烫一串编号。
“我并不是第一次进艾伯特的实验室。”71้8搭起十指，轻声回答。
你提出质疑：“我并没有在你身上看到เ其他编号。”艾伯特族群整体有着许多程序编辑过的一致习惯，比如一定都会在实验体身上打上编号，71้8几乎每寸体肤你都剖开观察记录过，如果有另一串ธ编号你就不可能遗漏。
“很早就割了。”718点了点胸膛，低平的声音仿佛流动沙砾，分辨不出太多情绪。
你想起7๕18胸膛上交错的伤痕，艾伯特的医疗技术原理上是先记录一个人健康完整的状态，在受创น后通过“搭建”的方式将其恢复原状，不会消去陈年伤疤，所以71้8被修复了无数次身上的疤痕还在，这个人就仿佛是以遍体鳞伤的状态出生的。如果曾经的编号被割去，伤痕混杂着，确实很难辨别。
你给的编号他也很想清除，只是手边没有利ำ器，只能ม暂时涂抹。
你记录着他的回答，继续问：“那个实验室的主ว人是谁？都用你做了什么实验？”
“我的记忆力和艾伯特人摄像头般的过目不忘不同，过往记忆的清晰度会随时间流逝而降低。我离开实验室时大概十三岁，他们从未特意向我展示过自己้的身份。”718平静地回答，似乎只是在描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