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意了一下正宾、赞者、赞礼等，见都是逢年过节会有走动的亲友，她也都有印象。
程寻瞧了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苏凌。
时光匆匆流去，很快到了三月初。
两位娘娘拉着她好一通说话，问她年岁，问她平时都做些什么，问她喜欢去哪里玩儿。
苏凌如今年岁渐长，不比小时候，青年皇子与皇帝妃嫔不宜走太近，他也不好常去北和宫。
柳才人家学渊源，是有名的才女，她教苏凌读书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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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从袖子里取出折叠好的窗花，认真介绍：“这是春，这是福，这是……”
程寻还礼：“杜同学。”
苏凌瞧她一眼，看她隐约着急的模样，忍不住轻笑，故意道：“你说的是，不过也不少这几个时辰。自从五月份离开书院，我就没再见过山长和夫子他们，也该去拜会一下了。”
井浅水净，她尝了一口，还隐约有些甘甜。
两人俱是一怔，齐齐睁大了眼睛。
虽然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总体来说，还是开心的多一些。
程寻连连点头，一一记在心上。
第60章推心置腹
她暗暗提醒自己้，不一样了，不一样了，要注意。
是她幻觉？不是。
“沁香亭”三个大字潇洒流畅。她只扫了一眼，定一定神，缓缓上前。
她没听错吧？领赏？皇上要赏赐她么？
“我也听到了。”雷氏轻舒一口气，她笑了笑，“不是公主，是茂阳长公主ว。”
可这两天，她百试百灵的好法子，有点不管用了。
崇德书院距离京城约里，远离人群，附近并无医馆。唯一的大夫是书院的蔺夫子，平时学子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去请蔺夫子看诊。
一声极短的“哈”从苏凌喉中溢出。她虽未直接点头，可她的回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程渊放下棋子，干脆转过了身，认真打量这个少年：“你想求娶ດ谁？”
母亲扔下的这个消息对程寻来说，无异于炸弹，搅乱了一池春水。
二嫂卢氏向她解释：“今儿张家老太太使人前来，接了母亲过去，说是有些事情。”
他极少与人道歉，本来以为他说不出口，但是真正开了头之后，发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今天的事情，他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如果不是霍冉那些人比较蠢，后果还真不堪设想。不过他想万一真有什么事，他会对她负责。
程寻刚听见一个开头，眼皮子就忍不住跳了一跳。待听高夫子说完，要练射活靶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怵意。
抱紧了怀里的书，程寻低声道：“我不懂你说什么，但我在书院里，一向认真读书，和同窗们来往不多。若非如此，也不会正月月测第一，二月月测第二了。你能不能ม让一让？我要回去了。”
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