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伸出手来,他还以为是要摸他的脸,立即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然而,燕王小心翼翼地为他擦去了嘴角又渗出来的血。
“这个,我不好跟你解释,总之我要走了!”柳於阵不知道该用什么圆谎,他擅长做卧底,但是在敌我不分的情况下要掩藏自己是非常难的,尤其他搞不懂这个ฐ人为什么对他这么暧昧。干脆模糊那人视听,什么也不说。
他深爱的他。
“茗歌娘娘若是喜欢,这宝儿便送给娘娘。”
“这不是您该管的事,快回去。”
“月兰把你们的事跟我说了,柳丞相,您少添麻烦就不错了,子配不需要您来救。”
柳於阵眼角流露的不爽直接投入燕王眼帘,这是愤怒的神色,呵,柳於ไ阵是什么时候学会对他愤怒的?
“宁香从上上月开始就在安宁阁等您,说好要陪宁香下棋的,您忘了吗?”
月兰机敏地道:“这是茗歌娘娘贴身丫ฑ鬟,被燕王留แ在西殿已๐有多时了,你们是新า来守卫我家丞相的,自然没有见过。”
燕王寝宫共有三间,他所住的这间是最里边也是最豪华的一间,殿阁周围种满了紫ใ红色的花,花朵很大,也很妖艳,发出阵阵怡人的馨香,在夕阳的照ั耀下有如火焰一般,很是壮观。
“王上,要接到哪里去?”贴身服侍的侍女小声提醒道。
於阵顽ื强用精神力克制住自己้,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脸上的臊红早就出卖了他。
“於ไ阵!”燕王试探地在他耳边吹气道:“於ไ阵,做本王的人,好不好?”他也就随口问一问。
肖子配见他到处乱窜,好不顺从,一次次把他拉会身边,每一刻๑钟他又立即撇开自己跑掉,不禁怒气攻心,又不能ม在主殿拿刀剑指对,极有想要将他打成半死的冲动。
“你……!”
於阵感觉到เ口中一阵腥涩,剧ຕ烈的痛感在嘴里蔓延开来。不过隔着一个转角,他一扭头就能看见太子的模样,但於阵只是用非常仇视的眼神看着燕王,并没有反抗。
他练缩骨三年,但这副身体不能办到,手腕在铁ກ环中ณ不断挣扎,渐渐鲜ຒ血淋淋,骨头生痛。“月兰,有没有肥皂?”
“……”他怎么会知道。
燕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突然锁住了於阵的喉咙:“你敢辱骂本王?”燕王蹙眉,眼神变得凶狠可怕,寒意直袭於ไ阵:“柳於阵,看来本王今天要重新教教你,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於阵在众人无语的状态中解开了腰间布带,内衬的裤子还在,上身的衣裳却随之散开了。这一解,层层散开的绸质衣襟里,露出了他细嫩如女子的肌肤,可在那ว样的肌肤上,却隐隐见到无数暗红的伤痕!
於ไ阵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怒了,撇开众人的阻拦,大步冲到床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