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来服务生,点好菜,她对我说:“要微辣的就行了,今天我们是第一次吃饭,我来请你。”
你啊!你,什么事都让人家来找你,就是单位组织跳舞也让女同事来请你,你牛什么เ啊?怎么样?后悔莫及吧?
我用一个月的军帖费买一套《maທozedong选集》1้—4卷送给集体户,鼓励他们好好干,“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
从此以后,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到了火车站才知道不要车票,只拿学生证也能上车。
“吃饭了吗?干什么呢?”午饭后,上班时间还没到,我来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打电å话,更主要问她是否中午在家吃饭?
“吃完了,在家看电视呢!ำ”话筒里传来电å视节目声音。
“每一天都在忙什么?”我问她:
“我退休了,一天没什么事。”
“总不能闲着吧?”
“股票市场不景气,好久不去了。”
“跳舞有没有舞伴啊?”我开玩笑的问她。
她说:“我跳舞是早上去,做形体训练,晚上从不去舞厅。”
我说:“唱歌是否有报酬?”
“真是老外,我还得给人家钱呢?。”
“那就是说,你对唱歌很感兴趣。”
“是业余爱好,我们还参加公益事业演唱会呢!”
“你是否看过贾平凹的新作,《有一个老头》?”
“我看过了,怎么你要做那个老头?”
“那个老头每天吃完饭把腿倒挂在树上,就象猴子那样打秋千,然后回家就给过去的情人写情书,每天如此。”
“怎么?你要学那个ฐ老头?也写情书?”
“现在不写,将来退休再写,现在每天打电å话。”
“你可真浪漫。”
我们无边无际的聊天,一直到เ上班时间。
每一天中午12:3o,问着同一个问题。要么เ就是谈电视节目里的“每日说法”,或者电视剧里的剧情:王洛勇英语真好,“永不瞑目”里的袁立演员就象她年轻时一样。
她从不说你到เ我家来坐坐,从不说让我请她去吃饭,从不说同学之间的事,也可能ม等我说吧?
她说话是非常平心静气,经典语言,论点鲜明,从不同我争辩什么,也从不说你应该如何如何。好象在说:你看着办吧?
我们俩能走到一起,好象是命运的安排。
可以说说心里话,是一种互相解除工作压力的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