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惫地摔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
嘿,人老成精嘛。
我一个瞬移,移到了依若面前。我送上茶,傻傻地笑着说,对不起,我没来晚吧?
我转身就走,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试探性的问法,让我确定了他不是普通人。我笑了一笑,说,不是,我只是有事要去而已。
而如今的我,已历尽沧桑。
空气越来越清新,风吹起竹叶,沙沙作响,我甚至能听到小鸟清脆的鸣声、溪水铃铃的流声。
他们问,洛心,为什么你的眼睛会流露出迷茫?
气氛僵持着——
我伸手去触摸她的脸,手伸了过去才现那只是个幻影,和先前毫无实质的命运丝线一样,都是一样死寂的幻影。
一个稚嫩的声音让我止了步——哥哥,买一朵绿色的玫瑰送给姐姐,姐姐就会开心了。
既然这样……他嘴角挂起傲人的坏笑,接着说,那ว你就必须ี负责把我训练成和你一样的剑术高手。
流浪,不知疲惫的流浪,是在咫尺天涯间的疲命奔波。
很不安。
很不安。
我起身就走,经过他身边时却被他拉住了手。
我听到了,但感觉好遥远,我听起来好像是假的。
我沉默,直到护屏上的积雪越来越厚。
依若把我扶起来,落寞地说,夜深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我撤去护屏,积雪泼落,顿时让我狼狈万分吧。依若为ฦ我轻轻拍掉落雪,她说,走吧。
走进屋里,依若扶着我躺下,她为我捏好被子,动作温和得就像母亲。
她已经是个ฐ母亲了。
她的孩子是铁崖。
我说,她在呼唤我。
谁?你在说谁?
不知道。我继续沉默,依若走了。
还是那ว个梦,她还是那个ฐ样子,似在沉睡,冰冷的容颜却又仿若死去。
只是,她好像离我好近,好近。
我醒来时张雷他们早就醒了,他们没有责备我昨晚让他们那ว么早入睡。
千芙说,今天就不学幻术了。
我说好。
千芙伸手过来要为我换药,我躲开她的手,说,不用换了,昨晚依若来帮我换过一种叫做碎的药了。
铁崖问,碎?
我点头。
张雷问,那种药的效果比伤好吗?
铁崖不无鄙视地说,亏你还经常受伤,你也不想想以前我拿给你的药是什么,你可是用了三百年呀!
张雷说,我不关心这个。
铁崖说,反正这个药效果很好就是了。